三人來到樹林邊上的小溪邊,趕忙洗乾淨臉上的血霧,

“太噁心了,太可怕了,”寸梵天邊捧水洗著臉,邊漱口,還不斷擦拭身上的痕跡,“怎麼這麼噁心啊,這下吃什麼都沒胃口了,”自顧自的瘋狂的往臉上潑水,

池蓮花也是一臉幽怨的那絲巾擦著臉,還有秀髮,彷彿全身都要擦拭一遍才甘心,寸梵天洗著洗著不甘心,還脫了鞋子直接踩到水裡去沖刷,

正當兩人洗的聚精會神的時候,池蓮花一個轉頭,驚訝的問道,“你幹嘛,你這是?”

“這個斧子看起來很漂亮啊,”農田樂拿了一大把草在那邊刷著斧子,邊回道,“我就順手給他拿了過來,”

“你放心,拔出來的時候,我已經在草地上蹭幹了,不會知道我們逃跑的方向了,”一邊傻笑著一邊繼續用草擦拭著,那臉上的血珠到是蠻不在乎的,

寸梵天沿著小溪走過來,一屁股坐在草地上,“少爺,你看,這斧子不錯吧,”農田樂提起那斧子道,

寸梵天看了看,只見那斧子兩側打這一對水牛,兩側水牛還不一樣,應該是一公一母吧,雄健有力,那兩隻水牛的兩條尾巴,一直沿著斧柄纏繞著,一隻在斧柄的未端交織在了一起,

那斧柄上深深的烙著三個字劈山斧,

提了提,有五六斤重,那斧刃看起來也不是很鋒利,用手敲了敲,居然有清脆的迴音,“嗯,這確實不錯,是把好斧子,很適合你啊,”寸梵天讚道,“你要不要先把臉上的血洗洗啊,”

“哦,好的,”農田樂才反應過來,用力的搓幾下就洗乾淨了,“少爺,這斧子不錯吧,以後就用這個劈柴了,應該很好用,你不知道,家裡那個斧子劈柴老費勁了,才沒用幾天就要磨,太麻煩了,”

“好吧,我們休息會,在整理下衣服上的血跡,在趕路吧,不然會把人嚇人的,”寸梵天說完,攤在草坪上,嘆了口氣,順手拔了根狗尾巴草,

叼在嘴裡,一搖一搖的,“哎,真是累啊,按這個速度,不懂什麼時候才能到,而且又要走好幾天的路了,哎,這身上的錢都不夠買馬車了,哎,又得用腿走了,哎,上天啊,”一連好幾個哎,

“得了吧,你一路上你都是躺著的,還沒躺夠啊,”池蓮花鄙視道,“趕緊洗洗,待會衣服上的就洗不乾淨了,”

“對啊,少爺,趕緊洗,待會幹了就不好洗了,”農田樂也說道,

“算了,算了,洗不乾淨就不洗了,”寸梵天繼續叼著狗尾巴草,“這身衣服直接不要了,農田樂,這衣服給你吧,我不要了,”坐起來正想脫衣服的時候,那上面樹林中,嗶嗶啪啪的又傳來了打鬥聲,三人看了眼,迅速的收拾好,趴在草叢中,這河邊的草長得很茂盛,三人又是在坡下,一時也並未被發現,

互相看了看,慢慢的從那從此縫隙中看清了那樹林中打鬥的兩人,一個黑衣人,一個白髮老者,

原來祝雙鶴與祝文斌分開兩頭走後,黑衣首領帶著幾人追了上來,一次的追逐都未能將祝雙鶴解決,黑夜首領也未出手,都是讓小弟先上,試探祝雙鶴的實力,也在追殺的過程中消耗掉對方的體力,這一招果然奏效,

祝雙鶴面對這黑衣人的圍攻,又不得不抵擋,可黑衣首領在邊上一直等待機會出手,自己又不能全力解決黑衣人,一邊提防一邊應對著,又一邊想著逃跑之路,果然這一段路下來,明顯自己被圍攻的落了下風了,

剛全力擊殺那幾個黑衣人的時候,被那首領一個偷襲,一腳把自己踢飛了出去,口吐鮮血,但也只能強撐著,

“慢,”黑影首領剛想上去結束對方性命,祝雙鶴馬上喊道,“如果我把東西給你,能不能繞我性命,”

“現在已經太遲了,”黑衣人說道,“剛才已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