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家煥冷笑道,“這個放心他跑不了了,”話剛說完,右手劍一揮,在空中轉了一個圈,就聽見一聲慘叫,

何家煥嗖的一聲,把劍入鞘道,“給他包紮下,別失血過多死了,”

兩人互相看了一眼,趕忙給勞必德包紮,從按洞口又給抬到了廟裡面,把對方身體搜了一遍,才解開對方的穴道,

“勞必德,你這都是自找的,一開始就乖乖的給,不就好了,”呂不成說道,又拍了拍手,“現在已經由不得你了,”

“就是,現在由不得你了,”施敏輝也說道,“你要是說,可以留你個全屍,”

這時那何家煥那這那長槍鑽了進來,剛才去處理了張文清,看了看那長槍,“你這一分長一分槍,這槍既然能抵擋住我們四人的攻擊,也確實厲害,”

說罷把那槍立在了一旁,蹲下來道,“勞兄,只要那肯定背給我們,那張文清死了就死了,我們不會為他報仇的,”

“這,”施敏輝剛想說,何家煥伸手製止道,“他都已經死了,你們為他報仇有用嗎?再說了,我們本來就是奔著秘籍來的,只要秘籍到手,大家各奔東西,”

“對,對,”施敏輝附和道,“說到底跟張兄,哦,不,張文清也只是江湖相遇而已,也沒有什麼兄弟之情,不報仇了不報仇了,”

呂不成想了想道,“何兄說的是,張文清是勞必德殺的,跟我們沒關係,如果我們殺了勞必德為張文清報仇的話,那變成我們跟勞必德有仇了,將來勞必德的後人就會找我們報仇,”

呂不成拍了雙手繼續道,“你說,我們這又是何必的,一點好處,沒撈到,還多了個仇家,是不是,”

何家煥拍了拍勞必德肩膀道,“我也是這個意思,那是你跟他的,不管我們的事,只要,只要你背給我們,我們馬上就練,一遍,一遍,我們就練一遍就夠,然後我們就走,也不殺你,放你走,”

勞必德那一直疼得咬牙,站也站不起來,自己武功是廢了,唯一的希望就是活著,活著回去,“忍著痛苦道,你們說得可是真的,不殺我?”

何家煥看已經達到效果,站起來轉身看著那殘破的佛像道,“我在佛主面前發誓,只要你肯背誦,絕不加害於你,”

呂不成,施敏輝看到,也走過去發了毒誓,

勞必德心一狠,剛才對方那心狠手辣,直接廢了自己的腳筋,如果自己不說,估計另一隻腳或者手筋都會被廢,既然如此,何不就相信他們一次,本來他們也只是圖秘籍而已,當下心一橫道,“好吧,我就背誦給你們吧,”

剛背了一句就停了下來,“我這一天一夜滴水未進,總得給我點吃的喝的吧,”

“這,好說好說,”呂不成趕忙從外面拿了水跟那剩的兔子肉,

三人就靜靜的看著他吃,也不催促,彷彿是四個好友在戶外野炊,畫面那麼的和諧,如果不是那邊上插著的長槍,還有點點的血跡,

勞必德也深知,自己此次恐怕凶多吉少,所以也顧不了那麼多,大口大口的吃著,又喝了好幾壺水,打個飽嗝,才停住了手,

“勞兄,這下吃飽了吧,”呂不成看著對方打了飽嗝,趕忙接過了水袋,又找了一些乾草給他後面墊了墊,當然還給那傷口又重新上了金槍藥,

勞必德頓了頓道,“那你們聽好了,我只說一遍,而且昨晚我都沒睡,上午我就說一半,其餘的要下午在說,”

“這,一半就足夠了,”何家煥說道,“我們也剛好消化下,你就只管休息好了,”

施敏輝也附和道,“對,對,你說完就休息吧,免得後面的不急了,”

“子午卯酉四正時,歸氣丹田掌前推,”

“面北背南朝天盤,意隨兩掌行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