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知夏從緬國回來後她自己沒什麼感覺,但是旁人感覺就很明顯,那種渾身上下根本就擋住不的氣質讓人看到就覺得如利劍出竅,鋒芒畢露。

特別是今日這一身雌雄難辨的打扮,又亮眼又颯,像光頭這種黑白兩道的人,見慣了那些袒胸露乳又願意爬床的女人,還真的很少見到這種有性格的女子。

於知夏只站在那裡就能吸引全場的目光,這個女人是一個一看就絕對有故事的人。

光頭就喜歡這樣的。

光頭的話讓四周的人都很詫異,特別是艾倫甚至用一種你走了狗屎運的眼神看向於知夏。

“和我交朋友的代價太大了,齊先生還是想清楚了再說。”

代價?

哈哈。

“錢我多的是,這位小姐儘管開口。”

錢啊?

於知夏安撫的拍了拍快要暴怒的於知冬。

然後譏笑的一邊走一邊道:

“好巧啊!”

只三個字,可沒人知道是什麼意思。

但於知夏帶著於知冬走了,半點面子都不給光頭。

光頭的手下差點沒忍住衝了過去,可是光頭卻玩味一笑,伸手將人攔著。

“夠味兒,這小辣椒真不錯,這個女人我還要定了。”

說完,光頭看向了艾倫。

“你認識?”

“於知冬的親姐姐,是個只認錢不認親情的女人。

您不知道我們家和他們家還差點成了親家,幸好我兒子沒有娶於知冬,不然的話都要被騙了。”

“的確幸好沒娶,畢竟於知冬很快就要成為殘疾人了!”

艾倫心下一突,得罪了光頭,這個於知冬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在英國唐人街光頭一手遮天,黑白兩道誰不給他面子,於知冬於知秋這兩姐妹看來是真的死路一條了。

如此一來,艾倫這心裡不順的氣兒才算順了。

她只等著看熱鬧看好戲,到時候她一定多喝兩杯酒慶祝一下才行。

坐在位置上,於知冬還生氣的很。

“這可不像你啊,喜怒不形於色這點你今天可沒做好。”

“拜託,他在調戲你,還想那什麼你,我還不生氣我就不是人了。

還有,二姐不生氣嗎?”

“我為什麼要和一個死人計較這些?”

看,看,她說什麼來著,她的二姐就是這麼牛,就是這麼颯。

這就死人了呢。

“那現在咱們要做什麼?”

“現在啊?在他死之前再黑他一筆。

不過既然他黑白兩道通吃,那麼這個獸首估計也只有他拿得走,那便是螳螂捕蟬黃雀在後!

阿進,去安排一下。”

“您放心,今天只要他付款就能直接轉移掉他賬戶的錢財,只要他帶著獸首出門,東西我們一定拿到手。”

有二姐在果然很多事情就不是問題了。

這拍賣除了獸首外還有一些東西其實挺讓於知冬感興趣的。

只是因為獸首太關鍵所以她總是有些束手束腳。

“喜歡就拍下,不要擔心。”

“好!”

結果於知冬一舉牌,光頭那邊就跟故意作對似的,拍一個搶一個,最後硬是什麼也沒得到。

“不急不急,他拍下的東西一會兒都是我們的。”

於知冬這才笑出了聲。

很快獸首果然被拿了出來,被割裂的頭像就那樣孤零零的放在展臺,那一瞬間就是於知夏也感受到了一種說不出的恥辱感和民族的使命感。

光頭拍這東西的時候還挑釁的看著於知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