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知夏捂著肚子倒在地上,她額頭冷汗直冒,整個人臉色蒼白,痛苦的蜷縮在地上。

走得好好的德川聽到動靜轉頭就看到了這一幕。

他幾乎下意識的向前檢視。

他蹲在於知夏身邊看著她痛苦的神情絕不是作假,這是……

“你怎麼了?”

“我突然肚子好痛,好痛……”

她說話的時候都在哆嗦,她下意識地伸手抓住了他的手腕。

“救救我,我真的好痛。”

許是痛得太狠了,於知夏說完就閉上了眼睛暈了過去。

這一幕將德川嚇得抱起她就跑。

於知夏閉眼裝暈自然沒有看到德川那緊張的神情以及擔憂的樣子。

很快到了醫務處。

誰都知道這位在有絕症的情況下還懷孕,所以醫生一檢查就說了:

“癌細胞擴張的很快,影響到她腹中胎兒,未來隨著胎兒越來越大對腫瘤的影響也會更大,這種疼痛可能會經常發生。”

德川好像還不能接受一樣有問:

“她真的是癌症?”

“嗯,您看,b超非常明顯!”

“那胎兒呢。”

“太小了,如今只能看到這個……”

醫生有指了一處暗區。

一時間德川想什麼沒人知道。

甚至他還將醫生叫了出去。

而屋裡一時間就只剩下一個護士和“昏迷”的於知夏。

此刻,躺在床上的於知夏心跳的很快,彷彿下一秒就要衝出來似的。

沒有失去任何器官,他腎氣充足,而且身體極為健康,絕不是一個做過腎臟切除手術的人。

這個德川有問題,他是假的,他是假的!

於知夏是真沒想到,居然是假的。

在想到他的咽喉處,或許就是故意為之避免聲音有礙讓人聽出他的不同所以才將聲帶毀掉。

如果不是真的德川那麼這個人是誰?

於知夏內心如螞蟻在爬,沒想到,萬萬沒想到這麼癲的男人居然會是假裝的。

如果不是親自上手,如果不是德川對她有一瞬間的心軟,她今日絕不可能查到這麼大的秘密。

等等。

他既然不是德川,那麼這個人就是上頭派來的人?

有了這個認知,於知夏才徹底的相信了這場交易。

可就在於知夏篤定這位可能是自己的“夥伴”時,大門開啟,德川和那個醫生走了進來。

“二爺,我能做的就這麼多了,還請您高抬貴手。”

“想要我放了你可以,但你應該知道什麼話該說什麼話不該說?”

“二爺,我絕對不會對將軍說您身體裡移植了別人腎臟的事兒,我絕對會閉緊嘴巴的,也會在b超上做好標記讓將軍以為您只有一顆腎臟!”

“放心,等這事兒一瞭解,我必不會虧待你。”

“多謝二爺,多謝而已。”

醫生感恩戴德的離開。

於知夏剛才的懷疑讓本來篤定的猜測再次破碎。

如果他重新移植了新的腎臟身體恢復過來,她的確差不到。

畢竟光是靠診脈是不能查出這些的,再厲害的本事也不能,因為他至少相隔了幾年了。

如此一來,本以為德川是自己人也開始遲疑了。

就在於知夏閉眼假寐的時候自然也就沒有看到德川那唇角似笑非笑的笑容。

想給他把脈,看來他還真是小看了這個小女人。

真是聰明的丫頭,就是太聰明瞭,這可不是什麼好事。

等了半個多小時,於知夏才“悠悠轉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