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掌甩在他的臉上。

沈西渡垂眸,臉色有些蒼白,倒真像是貧血一樣。

他沒有再懟回來,倒讓容聆有些意外。

一時的沉默讓她有些不習慣,她隨手舀了一碗湯,遞給他,“補血的湯,多喝點。未來一週一日三餐我都會讓蘇姐幫你按照選單準備,你配合點。”

沈西渡喝了一口,淡淡道,“你來做,不然我不吃。”

容聆,“……”

她忍了忍,“我還要照顧只只,分身乏術。”

沈西渡理所當然,“你早上要幫只只做早餐,順道做我的,吃點補血的對只只也有好處,午飯你早上做好,一菜一湯就好,我中午帶去公司,晚上我去醫院接你回來一起吃晚飯。”

他安排的明明白白,讓容聆不得不猜測他早就打好了主意。

算了,一週而已,她忍得起。

見她預設了,沈西渡這才拿起筷子開始吃飯。

一頓晚餐,被容聆指使著這也要吃,那也要吃,放在平時,沈西渡不會有這個耐心,可此時此刻,他卻希望,時間再停留一刻。

吃完晚飯,她囑咐了一句,“睡覺前把補血的補劑喝了,我先走了。”

她拿起外套,準備離開。

沈西渡卻突然開口,“如果我無法為只只捐骨髓,是不是你現在為我做的一切都會收回。”

容聆停住腳步,轉過身,面上過於冷情,“沈西渡,有些話不用說,你我都應該心知肚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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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被利劍穿心而過,沈西渡手掌緊握成拳,“所以為了只只,你是不是什麼都能做?”

容聆不明所以,和他四目相對。

沈西渡一步步走近,緩緩道,“如果我要你今晚留下來陪我呢?”

反應過來他的意思,容聆面容瞬間變色,揚起手就要一巴掌甩他臉上,卻被沈西渡趁勢抓住,一把將她扛起。

容聆心驚,拳打腳踢,“沈西渡,別發瘋。”

沈西渡沉默不語,將她扛進臥室,扔在了大床上。

他氣息不穩,猛地將套頭的針織衫扯下,露出精壯的身材,他欺身過來,將容聆堵在床頭。

想到她離開的半年,眸色越發濃稠,“有沒有和談津墨髮生過關係?”

容聆瞳孔睜大,深覺被侮辱,她巴掌甩下,一下子打在他清俊的臉上。

他沒躲,語調喑啞,“這一巴掌是我欠你的,我受了。”

“放開我。”

容聆死死地瞪著他。

沈西渡嘲諷她,“你不是為了女兒什麼都肯做嗎?再說我們本來就是夫妻,如今不離婚了,該履行的義務是否應該照常履行?”

容聆心慌意亂,揣測著他是故意嚇她,還是來真的。

如果他要用捐骨髓來和她交換,她能同意嗎?

容聆臉上失去了血色。

沈西渡垂眸看著她,將她的不情願看在眼底,心底像有一簇火再燃燒。

她厭惡自己的觸碰並非一天兩天。

沈西渡腦子越發不清醒,越想越恨。

他伸手就要去扯她的薄衫,恰好此時,容聆的手機響了。

:()渣夫攜白月光搶子?我離婚你哭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