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嚇到。

“容小姐,你太過分了,嘉辰還這麼小,你怎麼能這麼做?”

安南月抱著嘉辰,痛斥容聆。

容聆嗤笑,“這罪名按的不會太快了嗎?無憑無據,就憑他兩句話就是證據了?那我還說是你動機更大。”

“你指使林晟做了這場戲,就為了讓沈西渡覺得我不擇手段,是不是,安小姐?”

安南月氣得要哭了,“你不要血口噴人。”

容聆冷冷看著她,“彼此彼此。你有這個時間懷疑我,不如先把嘉辰送醫院,他明顯被嚇壞了。”

嘉辰眼神已經失焦,身體止不住發抖,沈西渡目色一沉,“南月,先把嘉辰送醫院,我處理好這邊是馬上過去。”

他朝一個保鏢遞了個眼色,“送安小姐和嘉辰去醫院。”

“是。”

林晟很快也被帶走了,容聆不知道沈西渡打算怎麼處理他,但明顯,他此刻要先”處理“她。

他拽著她的手,上了他的車。

車門緊閉,空間就顯逼仄,審問也就變得難以迴避。

“私家偵探幫不了你,你親自上陣了?”

沈西渡語氣裡帶著嘲弄,但下一秒,他落在她身上的視線就冷下來,身體前傾,將她逼到抵住了車門,一隻手扣住她的下頜。

“容聆,你一次次挑戰我的耐心,我要怎麼對你?嗯?你真要讓我把只只送到國外,讓你永遠也見不到?”

容聆被他逼得繃直了脊背,冷冷看著他,“我沒有唆使林晟綁架安南月,我跟蹤她是因為我怕她對嘉辰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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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教練已經不教了,為什麼做的好好的會突然辭職?同樣的課程,其他小朋友身上都沒有傷,嘉辰卻有。”

“你可以信安南月,我卻不信,各憑本事拿證據,這不能作為林晟冤枉我的理由。”

她說的信誓旦旦,讓人不得不信服。

可沈西渡卻不上當,“我竟然不知道你這麼能狡辯。”

“呵。”容聆嘲弄的笑,“我說事實也成了狡辯,沈西渡,你帶有色眼鏡看人,我和你沒話好說,要殺要剮,悉聽尊便。但是你要是帶走只只,我會和你一拍兩散,你死我活。”

她說的激烈,漂亮的眼睛裡像是有火一樣燃燒,似乎下一秒,就會噴湧而來。

他從沒有見過容聆這樣熱烈的表情,與她以往的寡淡截然不同。

沈西渡下意識鬆開了力道。

容聆捂著脖子,語調淡諷,“沈西渡,你真可悲,:()渣夫攜白月光搶子?我離婚你哭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