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許早就做好了最壞的打算,所以此刻聽到這個訊息,她並沒有太大的情緒起伏。

但是沈西渡這樣消極對待,她要給自己和孩子想退路了。

兩人在法院分開。

金駿庭上了談津墨的車。

一上後座,他就開始吐槽,“說實話,這種案子不難,但就是讓人覺得不爽,好脾氣都要磨沒。”

“你說沈西渡是不甘還是真的愛上容聆了,這麼拖著有意思麼?憑他的條件就算二婚找什麼樣的女人沒有?”

吐槽半天,也沒見身旁的人有一絲反應。

金駿庭推搡了他一下,“你不發表些意見?”

談津墨視線從ipad螢幕股市行情上移開,“她有沒有說什麼?”

“容小姐?”金駿庭雙手一攤,“她能說什麼?遇到這種事只能自認倒黴,不過從現在開始,她得想想接下來要怎麼走了。只要二次上訴就一定能離婚,到時候沈西渡一定會打撫養權案子。”

他想到什麼,撇嘴,“說不定現在就會掙,萬一沈西渡趁著她不注意直接送走孩子,容小姐更加被動,到時候用孩子脅迫,你猜她還能離婚嗎?”

豪門裡這種情況並不少見,甚至還有比這個更噁心的。

女方如果處於弱勢,只能被對方牽著鼻子走。

金駿庭偏頭睨他,“我也做不了什麼了,可以讓我回港城了嗎?”

談津墨預設,“你回去後幫我聯絡一下金院長。”

金駿庭瞪眼,“你找我爸做什麼?”

他又看著ipad,淡淡道,“有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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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聆在沈氏攔住即將出差的沈西渡,“為什麼不出庭?”

沈西渡眼神示意讓秘書先把行李拎下去,辦公室就剩下彼此,他才面無表情的開口,“沒空。”

極其敷衍的兩個字,容聆已經被他磨得沒了脾氣,“你非得要這樣嗎?”

沈西渡靠著辦公桌,從口袋裡掏出一盒煙,抖出一根,點燃。

他閉著眼揚起脖子吸了一口,隨之吐出的還有胸腔中的鬱氣。

再睜開眼,又是一副冷淡樣,“你不想好好過,那就陪你玩。你不是要起訴嗎?繼續……一年還是兩年,我陪你。”

容聆氣得發抖,她一巴掌甩過去,被沈西渡牢牢握住手腕。

“我低聲下氣你不要,從今天開始,容聆,你都給我忍著。”

他甩開她的手,從她身邊走過,開門,毫不猶豫離開。

容聆跌坐在沙發裡,雙手捂著臉。

不知道坐了多久,手機鈴聲響起。

是醫院打來的電話,容聆有一種不好的預感,她接聽,對面傳來主任焦急的聲音,“容聆,怎麼回事?醫院剛下來的通知,要停你的職。”

手機滑落砸在地毯上發出一聲悶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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