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媽我們要去哪裡玩啊?”

容聆心情變好,“去港城,那裡有很多漂亮的景色,還有迪士尼。”

說起這個只只最懂,“是不是那個有米老鼠,還有愛莎公主的迪士尼?”

容聆點頭。

只只歡呼,拍著小手,眼睛晶晶亮地看向談津墨,“談叔叔也和我們一起去嗎?”

談津墨看了一眼容聆,深邃瞳眸含著笑意,“如果只只邀請,我當然想一起去。”

只只朝他調皮地做了個鬼臉,“好吧,那我邀請談叔叔和我們一起去玩。”

只只和談津墨愉快地聊著天,容聆看向一旁明顯安靜許多的兒子,“嘉辰不想去嗎?”

嘉辰垂眸,“想去。但是爸爸為什麼不陪著我們一起呢?”

容聆怔了怔。

是她疏忽了。

只只從小由她帶大,和她感情深厚,如果非要在她和沈西渡中間選一個,只只是肯定選她的,這一點毋庸置疑。

可嘉辰不同,他在安南月身邊長大四年,期間安南月經常打他,他一定非常依賴沈西渡,沒有問過他的意見把他帶走,對他似乎並不公平。

容聆沉默片刻,“他很忙,沒辦法陪我們一起。”

嘉辰乖巧地點點頭,“好吧,下次我們再叫爸爸一起來。”

容聆看著他,離開時的篤定變得猶豫起來。

或者,她應該問問嘉辰的想法,如果他想要跟著沈西渡,她似乎應該成全他。

,!

可目前到了眼前這種地步,需要再等等了。

至少現在,不能讓沈西渡知道她們的行蹤。

她需要脫離沈西渡的掣肘,重新站穩腳跟,有一份穩定體面的工作。

退一步講,如果到時候最壞的打算,一人撫養一個孩子,她也要有工作給予的底氣,否則,判決時依然不會讓她撫養只只。

就當先帶孩子們出來旅遊,也正好彌補對嘉辰虧欠的四年。

容聆已經在為未來打算。

這邊沈西渡卻瘋了。

所有證據都明確顯示容聆是自己離開的。

禮服館說容聆並沒有去拿旗袍,幼兒園也說兩個孩子已經辦理了退學手續。

他面色鐵青地揮開桌面上所有的檔案。

她早有預謀!

怪不得這段時間她就像變了一個人,所有的曲意逢迎都是為了逃跑更加容易。

沈西渡現在想起來,真恨不得掐死她。

她以為這麼跑了他就拿她沒辦法?

她做夢!

紀早剛回到醫院的時候,就被沈西渡堵在停車場,他臉色難看的嚇人,似乎下一秒就會打人。

紀早一向天不怕地不怕,此時面對他陰鬱的眼神依然止不住心臟狂跳。

她強迫自己冷靜,“沈西渡你瘋了?”

沈西渡咬緊腮幫,“容聆去哪了?”

紀早裝聽不懂,“什麼去哪?她都不來醫院工作了,我怎麼會知道?說到這個,還不是拜你所賜?沈西渡你可真夠卑鄙的。”

被她插科打諢,沈西渡不耐,“別裝蒜,你是她最好的朋友,她離開不可能不通知你。”

紀早“一愣”,“什麼離開?”

然後裝作想起什麼,她揪住沈西渡衣服,“你把容容怎麼了?她去哪了?”

紀早真覺得自己演技過關,至少沈西渡眼神裡露出一絲疑惑。

實在從她嘴裡問不出什麼,沈西渡煩躁地踢了幾下車子,發洩過後,才終於軟下腔調,“容容帶著孩子不見了,如果你知道她去哪兒了,麻煩你告訴我。”

紀早裝模作樣道,“我也想知道她在哪,但是她應該猜到你會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