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聆心裡說了一句。

“談先生,他才五歲,您可以不對他這麼嚴肅的。”

站在一旁的談若麟小朋友猛地配合點頭,他表示非常贊同容醫生的話,但接觸到小舅的眼神後,動作僵住。

容聆也沒打算能說服談津墨。

他這種地位的人一向有自己的一套準則,多數是聽不進別人勸的,尤其還是一個不太熟的人的勸。

然而就在她寫診斷書的時候,談津墨低聲道,“談家的孩子都是這種教育,不過你帶孩子經驗比我豐富,你可以提一些建議。”

容聆有點驚訝。

他這是在向她討教?

容聆抿唇,“我沒資格給您建議,只是覺得您和若麟說話的時候可以溫和一些,他還小。”

“好。”

容聆又看了他一眼,有些疑惑,他竟然這麼好說話?

想著他雖救過自己和孩子多次,實際上並沒有私交,自己對他也不熟。

給他建議也是有些過界了。

不過說已經說了,再去強調些什麼又覺得突兀,索性轉移話題,把報告給他,“沒什麼問題,可能是天氣變化導致的,多喝點溫水就好。”

談津墨接過單子,對著談若麟說了句,“和容醫生說謝謝。”

“謝謝容醫生,我要是咳嗽還沒好,再來掛你的號。”

容聆,“……”

她想說若麟小朋友演技還太差。

等保鏢把談若麟帶走,容聆才開口,“談先生有事要和我說嗎?”

談津墨並不驚訝她看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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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掛她的號只是為了免於是非。

他從西裝口袋裡拿出一張名片遞給容聆,解釋,“這是港城最有名的律師,他明天來南城,你可以找他。”

容聆低頭看了眼燙金的名片,眉頭微微蹙了一下,“是薄硯和您說的?”

談津墨面色不改的點頭。

被他知道自己要離婚找律師,容聆有些許的尷尬,她收起名片,淡淡道,“謝謝。”

談津墨沒有多留,直接走了。

直到診室裡恢復安靜,她才舒了一口氣。

談津墨明明說話很客氣,容聆卻覺得面對他時壓力山大,只能歸結於他氣場過於強大。

看著手裡的名片,她立刻查了一下金駿庭的來頭,看著他勝訴的那些案例,容聆忽然升起了希望。

但她不知道的是,金駿庭在踏入南城那一刻前,都不知道自己是被叫來接活的,直到談津墨和他提了這件事。

金駿庭下意識掉頭要走,被談津墨拽住後衣領,拉著上了車後座。

金駿庭一上車就吐槽,“老大,我很忙,手上堆的案子排到明年,一個小小的離婚案也值得我出馬?”

談津墨睨了他一眼,“還有個更小的,先解決一樁肇事案。”

金駿庭,“……”

談津墨無視他的不滿,“離婚物件是沈家。”

金駿庭拒絕的更徹底,“豪門裡牽扯出的爛攤子更多,我何必惹這樣一身腥?”

“你接的哪個案子不是有錢人?”

金駿庭咬牙,“我沒空。”

談津墨漠然,“那就抽個空。”

“對方是你什麼人,你要幫這種忙?”

”你不需要知道,你只需要知道,這是個讓你在南城開啟知名度的契機。”

金駿庭垮肩,“我真不稀罕,能拒絕嗎?”

談津墨眯起眼睛笑,“不能。”

最終金駿庭和容聆約在了某咖啡廳,談津墨並沒有出面。

容聆先到,看著金駿庭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