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動加了談津墨的微信,加完後她也沒想對方會立刻回。

等了一會兒,覺得有些冷了,正要回房,卻看到沈西渡的車子駛進停車位,熄火,下車。

她頓住,偏頭看向那個在沉浸在深夜裡的挺拔身影,孤清頎長。

也許是感受到注視,他略微抬眸,便與站在二樓陽臺的容聆對視。

容聆面無表情地回應。

僅一秒,他收回眼神,大步走進別墅。

不一會兒,聽到他轉動門把的聲音。

他推門而入,她則攏了攏外套,走進房間。

兩人都很有默契地沒有開口。

最後還是容聆打破這種讓人不舒服的沉默,“安南月那邊問清楚了?”

沈西渡眉眼間都是倦意,他走到床對面的單人沙發上坐下,淡淡道,“她的說辭並無漏洞。”

容聆勾了勾唇,早已意料中的答案。

就算證據充足,沈西渡都不一定會對安南月做什麼,何況現在沒有證據。

在沈西渡心目中,安南月是因為和他被迫分開,才選擇嫁給了不愛的人,才會經歷難產,才會遇到如今種種。

他心存愧疚。

愧疚中又有愛意。

這種感情發酵至今就變成了沒有底線的縱容。

所以安南月才敢一而再再二三的挑釁她。

這就是所謂的,被偏愛的永遠有恃無恐。

雖然對沈西渡不抱有任何希望,容聆也還是沒忍住諷刺了一句,“同樣是南城圈子的三代,為什麼談津墨的腦子就能比你聰明?”

,!

沈西渡本就忌憚談津墨,此刻從容聆嘴裡聽到他的名字,臉色一下子難看,猛然從沙發中站起身,緊緊盯著容聆,“你別忘了自己的身份,他再聰明也和你沒關係。”

容聆懶得和他說些沒意義的話。

她下逐客令,“我要休息了,你出去吧。”

眼前的女人態度一日比一日冷淡,沈西渡不是沒感受到,他甚至不知道兩人怎麼就變成了這種相處模式。

來找她,不過是和她說明一下情況,怕她誤會安南月。

當然也是想安撫一下她。

可面對的永遠是她冷冰冰的態度,沈西渡即使有想和好的心思,也被她這種態度搞得沒趣了。

他眼神轉為冷淡,“我來是想告訴你,我會查下去,會給你一個交代。”

容聆頓了頓。

這倒是頭一次。

而後看著他冷笑,“希望你說到做到。”

再一次不歡而散。

不過,這一次沒有吵到面紅耳赤,沒有摔門離開,容聆竟覺得進步了。

她失力坐到床上,隨意看了一眼手機,發現她透過了談津墨的驗證。

容聆拿起手機,輸入一段文字,“談先生,謝謝您救了只只和嘉辰,我知道感謝兩個字並沒有什麼分量,但我希望您能知道我的道謝是非常誠心的,以後您若有我能幫的上忙的地方,請儘管開口,我一定盡力達成。”

點選,傳送。

等了會兒,對方只回復了一個字,“好。”

-

翌日,沈西渡找人調取了交易的監控。

正如安南月所說,她給了錢,並和對方爭執,最後在追對方的過程中被人騎車撞了。

沈西渡正想把這個監控發給容聆,卻被告知:

五千萬進了安南月的賬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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