恍惚間,男人不同尋常的強勢肆意就像是一柄利劍,薄唇剛一破開雲玥的抗拒,便開始掠奪著她的所有甜美。

深入地叫雲玥裡裡外外好像都沾滿了他的味道

而上一次雲玥還能掙扎,但這次,她卻連動一下身子都成了奢望。

於是被吻的意識模糊中,雲玥只覺得自己好似重回了上一世曾待過無數次的緬北水牢,不管她怎麼逃都只能被四面八方的汙水包裹,恐怖溼滑的毒蛇更是不斷想要往她身體裡鑽。

怕!

她真好怕!

甚至這一刻,雲玥還想起了自己可憐的兩個寶寶,她懷著他們拼盡一切想對外傳送求救訊息,可以對任何人跪地磕頭,只求他們能給她和寶寶一線生機,但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最後她去了半條命生下兩個寶寶,卻被告知兩個孩子出生便是死胎,甚至他們還已經被扔去了養狗場餵狗……

而這些痛苦都是從她貪戀慎唯洲,和他錯誤在一起開始的。

於是纖細的身子不斷髮抖,雲玥紅透了雙眼,這次甚至不顧手骨都在危險地“咔茲”作響,她近乎失控地掙扎。

“不要,不要碰我……求求你,我什麼都不要了,求求你不要碰我……”

雲玥絕望又痛苦地哭喊,靈魂這一刻好像都要被撕裂。

慎唯洲早在雲玥不顧手腕脫臼都要掙扎時,便已經放開了她,而在失去桎梏的第一時間,她也緊緊將自己蜷成了一團,好像習慣了在極度危險的情況中,只有這樣她才能活下來。

而看著這樣的雲玥,不知為何,慎唯洲的心中閃過一絲生疼,好像自己的靈魂此時也缺了一塊。

於是深呼吸著平復自己,半晌,直到雲玥的哭聲終於低了一些,他才將大手覆在雲玥的頭上。

“你不願意我不勉強你,可以了嗎?”他摸了摸她的頭,修長如玉的指尖也輕輕拂去了雲玥冰冷的眼淚。

雲玥卻還是抗拒,哪怕是從深入骨髓的恐懼中稍稍清醒了,但她還是忍不住往後退了幾分,也自己用手背擦去臉頰上的眼淚:“謝謝慎先生不勉強我,今晚是我不好……”

“我先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