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他怎麼會在這裡?”

“顧道也要參加此次談判,他應該來了啊。”溫爾雅回答。

刑部右侍郎不悅地開口了。

“溫大人,顧道並不在名單之上,有什麼資格參加談判?”

刑部前兩天因為顧道丟了大臉,在六部面前抬不起頭,從上到下恨極了顧道。

“顧道參加,必有其道理,與你何干?”溫爾雅作為尚書,被低品官員質問更加不悅。

“道理?溫大人是袁祭酒的門生,顧道自然是你的親近晚輩,只不過拿國家大事強行給他貼金,過了吧。”

戶部員外郎跳出來不客氣的說道。戶部是陸冠的地盤,這是跳出來給陸章出氣的。

面對這樣的指責,溫爾雅不動聲色。

徐睿看要吵起來,臉色一沉。

“怎可如此跟上官說話,胡鬧。”

宰相發怒所有人噤若寒蟬,可戶部的這個員外郎格外頭鐵。

“徐相,那顧道品行低劣,行為齷齪、名聲狼藉。強行讓這等人參加談判,不是眼瞎就是心瞎了。”

刑部右侍郎一看有人出頭,立即跟上。

“就是啊,徐相,不是我等不敬上官。實在是讓顧道這等無恥小人參加這等國之大事,居心叵測,骯髒齷齪。”

這兩位似乎意識到了什麼機會,要趁此機會整一把溫爾雅。

只要把事情鬧大,耽誤了兩國談判,溫爾雅這禮部尚書恐怕要到頭了。

徐睿多年的宰相,鬥爭經驗何其豐富,這兩個人一撅屁股他就知道要拉什麼屎。

但他也有些惱怒,溫爾雅做得太過了。

“溫尚書,無傷大雅之人,就不要找了,趕緊開會吧。”

其他人也看著溫爾雅,也覺得他強行把顧道給安排進來貼金,實在是過分。

你捧晚輩也看個時候,這種國之大事不是鬧著玩的。

“是啊,溫大人給他機會了,既然不出現只能怪他自己。”有人過來勸說。

“就是啊,這樣扶不上牆的晚輩,您還是別操心了。咱們開會要緊。”另外一個人說道。

溫爾雅嘆了口氣。

“諸位說得對,顧道不過是八品秘書郎,‘承筆御書房’而已。要不是陛下親點要他參加談判。我也懶得操這心。”

“既然諸位都覺得我小題大做,那就走吧,徐相請。”

溫爾雅親手挑開門簾,請徐睿先行。

徐睿的腳如同釘子釘在地上,一動不動。

秘書郎這個官職小得不能再小了,在他們這些帝國巨擘眼中,連芝麻都不算。

可是‘承筆御書房’不同。這是幫著陛下處理文書的親信職務。

更重要的是,有些事情陛下不方便參與,就會派一個‘承筆御書房’的人參加。

充當陛下的耳目,聽到看到的如實彙報陛下。

顧道‘承筆御書房’已經夠要命了,還有陛下親點。

那就是陛下派來看這次談判的親信耳目無疑。

陛下耳目不在,你就去開啟談判?

你要瞞著陛下幹什麼?

雖然有都水監監視,可是都水監拿不到檯面上來。

駱馳不知道其他人什麼感覺,他現在整個人麻木的要站不住了。

剛才咄咄逼人的刑部右侍郎,戶部主事,險些暈倒在地。

恨不得把腦袋插進褲襠裡,讓別人忘了他們兩個剛才說了什麼。

剛剛等於是罵了陛下,眼瞎心瞎,居心叵測,骯髒齷齪。

“溫尚書,這麼重要的事情何不早說?”徐睿沒好氣的說道。

“徐相,事情不到這個份上,我怎麼說?本來都是意會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