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月當空,暖黃色的燈光下,輕柔的夜風拂過。

一陣琴絃撥動的聲音劃過。

談寧素三人注意到前方的路燈下,站著一個身著綠色衣袍的吟遊詩人。

“溫迪!!!”

談寧素和派蒙向溫迪招手。

“呵呵,我可是特意等了你們招待完新朋友,才來找你們的哦~”

“怎麼樣,我是不是很貼心?”

“拋開一路上你們遇見的蒙德市民們,我應該算是你們回蒙德後,第一個見到的老朋友了吧?”

溫迪眉眼含笑地朝三人說道。

“當然。”

談寧素回眸一笑。

從踏進蒙德開始,她們就已經見到溫迪了。

畢竟,風,無處不在。

一起走在回家的路上,談寧素三人向溫迪介紹了她們在璃月的旅行見聞。

“豐富多彩的經歷,不愧是值得被我傳頌的詩篇的主人公。”

“還有啊,你對戰奧塞爾的時候,可是嚇死我了!”

溫迪說到這,一臉擔憂。

“那種危險的情形,果然,比起老爺子的璃月,果然還是我們蒙德的生活更愜意一些吧。”

溫迪看了一眼談寧素的眉心,暗戳戳拉踩道。

聽見溫迪的形容,談寧素三人突然回想起第一次來到蒙德,熒就被刮上天的情形。

嗯,好像並沒有好到哪裡去呢。

“不會吧不會吧?”

“素素你們居然覺得蒙德沒有璃月好?!”

溫迪看著三人有所遲疑的模樣,頓時睜大了眼睛反問道。

“呃,我沒這麼說過”

談寧素言明自己沒有說過這樣的話。

“半斤八兩吧。”

派蒙使用了最近在璃月學會的新詞語。

“你們是商量好了,一定要在我們旅行的時候,搞大事嗎?”

熒吐槽了一句。

“那只是湊巧了”

面對熒的吐槽,溫迪訕訕地說道。

總不能現在就明牌說,這一切都是「命運」的抉擇,大家只是在尋找最好的那個未來。

而熒,既是經歷者,又是見證者,更是一切的終結者。

只是這一次,有了一個嶄新的「變數」,一個完全不在「命運」範圍內的「變數」。

溫迪看了一眼正因再次見到朋友而感到喜悅的談寧素。

“嗯?”

“怎麼了嗎?”

感受到溫迪的視線,談寧素歪頭看向溫迪。

“在想,你們準備在蒙德待多久~”

溫迪語氣輕快地說道。

“唔稻妻因為鎖國的緣故,正在禁止外國人入境,而我們定下的下一站就是稻妻。”

“可能要花上一段時間才能找到前往稻妻的方法。”

“至於要待在蒙德多久”

“估計在璃月海燈節到來之前?”前提是那時候還沒找到前往稻妻的方法。

“我們三個說好了,要在璃月感受一次海燈節的氛圍。”

談寧素思考了一會兒緩緩說道。

“海燈節有什麼好的”

“我們蒙德的風花節明明才是最好的!”

溫迪嘀咕地說道。

“可下一次風花節是在海燈節之後才舉辦的呀。”

談寧素面色無奈的看了一眼溫迪後說道。

不要搞混時間上的順序呀。

“溫迪這是在撒嬌嗎?”

派蒙毫不猶豫的拆穿道。

“撒嬌,難道不是美少年的特權嗎?”

溫迪朝三人k了一下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