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雲裳站在酒吧的角落,手裡捏著一杯威士忌,眼神迷離地看著舞池,

她的嘴角掛著一絲苦笑,彷彿在嘲笑自己這擰巴的生活。

酒吧裡燈光昏暗,煙霧繚繞,她就在這煙霧裡跳,跳得像只被困在籠子裡的鳥兒,翅膀撲騰得再厲害,也飛不出這四壁。

“雲裳,今晚跳得不錯啊。”一個聲音從背後傳來,是酒吧的老闆老李。

顧雲裳轉過身,勉強擠出一絲笑容:“老李,你就別挖苦我了。”

老李笑了笑,拍了拍她的肩膀:“別這麼說,你可是我們這兒的臺柱子。”

顧雲裳搖了搖頭,把杯中的威士忌一飲而盡:“臺柱子?呵,不過是個跳樑小醜罷了。”

老李嘆了口氣,沒再說什麼,轉身離開了。顧雲裳看著他的背影,心裡一陣酸楚。她不是那種天生麗質兒,但勝在有一股子韌勁兒,

像根兒彈簧,壓得越狠,彈得越高。可這韌勁兒,也讓她在這煙霧繚繞的酒吧裡,越陷越深……

這天晚上,顧雲裳剛跳完一支舞,正準備歇口氣兒,突然聽到有人在背後叫她。

回頭一看,是個穿著西裝的中年男人,臉上掛著一副眼鏡,鏡片後面的眼睛裡透著一股子精明。

“顧 ,我叫曹云云,是個生意人。”男人自我介紹道,

“我有個不情之請,希望你能幫我跳一段舞。”

顧雲裳心裡一緊,這年頭兒,生意人找她跳舞,多半沒好事兒。

但她還是笑著問:“曹先生,您想讓我跳什麼舞?”

曹云云推了推眼鏡,慢條斯理地說:“我想讓你跳一段舞,表現出鳥兒在雲朵中的無拘無束。”

顧雲裳一聽,心裡直犯嘀咕。這要求聽著挺文藝,可她心裡明白,這舞要是跳不好,生意人可不會輕易放過她。

她正琢磨著怎麼回絕,曹云云又補了一句:“我希望可以用鋼琴伴奏。”

顧雲裳一聽,心裡更慌了。她對鋼琴一竅不通,別說伴奏了,連個音符都認不全。

她趕緊擺手:“曹先生,這鋼琴伴奏我可不會,您還是找別人吧。”

曹云云卻不依不饒:“顧 ,我可是聽說了你的舞技,才特意來找你的。鋼琴伴奏的事兒,我可以找人幫你。”

顧雲裳心裡一沉,知道這事兒躲不過去了。她咬了咬牙,說:“那行,您找人幫我伴奏吧,我盡力跳。”

曹云云滿意地點點頭,轉身走了。顧雲裳站在原地,心裡七上八下的。

她知道,這舞要是跳不好,以後在酒吧裡可就難混了。

她正發愁,突然想起一個人來。徐嬌嬌,

她的閨蜜,是個搞音樂的,鋼琴彈得不錯。顧雲裳趕緊掏出手機,給徐嬌嬌打電話。

“嬌嬌,我這兒有個事兒,你得幫我。”顧雲裳開門見山。

徐嬌嬌在電話那頭兒笑:“雲裳,你這又是惹什麼麻煩了?”

顧雲裳把曹云云的事兒一五一十地說了,徐嬌嬌聽完,沉默了一會兒,說:“雲裳,這事兒有點兒難辦啊。”

顧雲裳急了:“嬌嬌,你可不能不管我啊,這舞我要是跳不好,以後在酒吧裡可就混不下去了。”

徐嬌嬌嘆了口氣:“行吧,我幫你編個曲子,你好好練練。”

顧雲裳鬆了口氣,趕緊道謝:“嬌嬌,你真是我的救命恩人。”

徐嬌嬌笑了笑:“行了,別貧了,趕緊練舞去吧。”

掛了電話,顧雲裳心裡踏實了不少。她知道,徐嬌嬌雖然平時吊兒郎當的,

但關鍵時刻從不掉鏈子。她趕緊跑到酒吧的角落裡,開始琢磨起舞步來。

第二天晚上,顧雲裳早早地來到酒吧,等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