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懷瑾三人在地窖內屏住呼吸,等待著這幫人下一步的動作。

士兵頭領舉著楚懷瑾和知訓二人的畫像猖狂大喝:“你們誰知道這兩人在哪裡?舉報有獎!”

村民們被嚇得縮著肩膀,埋著頭,不由地抱成團,往中間更緊湊地站了站。

圍在四周計程車兵,面露兇狠,舉著長劍,一時間場面窒息。

王嬸跪拜在帶頭士兵的腳下:“軍官大老爺,我們都是本分的村民,真的不認識賊人啊!他們也沒來過我們村莊。”

士兵頭領緩緩回眸,睥睨地看向腳下的王嬸,拿著劍直接搭在她的脖頸上:“不說實話,小心讓你的腦袋搬家。”

地窖裡的知訓攥緊了楚懷瑾的手,跟著緊張起來。

王嬸嚥了下口水,有些臃腫的身子晃了一下:“軍官大老爺,草民不敢!”

士兵頭領突然移開手中的劍,直指嚇做一團的村民裡的一個小男孩,面帶兇狠。

那小孩子頓時被嚇得哇哇大哭:“哇~”

他的母親在身旁趕緊捂住了他的嘴,把孩子往身側帶了帶,讓他躲開劍,然後她往前湊了一下。

不敢直接反抗,只能以這樣的方式,把孩子保護在身後。

突然女子身後的男人吞吞吐吐道:“官爺......我知道!”

王嬸急速在心中思索辦法,可是不及那個男人的嘴快,他還是說了出去。

士兵頭領眸中閃過一抹精光:“你知道?你說說,畫像中的賊人藏在哪裡?”

那男子沒辦法,看了一眼妻子孩子,於是心一橫,指著隔壁的院子:“前些天,他們就藏在那戶!”

說完,士兵頭領,指著近旁的幾個士兵:“你們去那戶找一找!”

楚懷承擔憂地悄聲詢問:“怎麼辦?兄長,我們在這個村裡藏身的事情已經暴露了!”

知訓也悄聲道:“不然我們闖出去吧!”

反正有楚懷瑾在,她很自信他們一定能脫身。

楚懷瑾抬手示意他們不要說:“我們再看一會,萬不得已,不能讓他們拿村民當人質。”

於是幾人繼續聽著上面的動靜。

幾個士兵去隔壁院子屋子都翻遍了,也沒有找到人,急匆匆回來稟報:“啟稟副將,沒有找到人!”

說完士兵頭領,突然把劍更加靠近那名女子的脖頸上,已經割破了面板,頓時鮮血便緩緩流下。

女子忍著痛沒有任何聲響發出,可是嚇壞了她懷裡的孩子,一滴鮮血從女子的脖頸上滴落在男孩的發頂,孩子頓時發出哭聲:“哇~”

女子的丈夫也緊張起來,哆嗦地喊道:“軍官,您刀下留情,我知道的都說了,前幾天他們二人便藏在那個院子裡,至於今日為何不在,我也不知道啊!”

其他村民嚇得早已不敢抬頭,也沒辦法幫助這一家人,都不敢吭聲。

士兵頭領冷笑一聲:“既然他們曾經藏在這裡過,我不信還能跑出去!還沒人說他們去哪了?是吧?我看你們是不見棺材不落淚。”

說著士兵頭領就要拿面前的女子第一個開刀,女子丈夫大驚失色道:“等等!軍官。”

他抬起顫抖的手指向地上的王嬸:“軍官,王嬸平日裡跟他們關係密切,有什麼事,您找她問,她肯定知道那兩個賊人藏在哪裡?”

王嬸憤恨地盯著那男子,怎麼就這麼膽小?要是大家都不說,也就糊弄過去了,這幫士兵還敢屠村不成?

士兵頭領突然調轉劍柄指向跪在面前的王嬸,語氣狠厲:“是這樣嗎?”

王嬸急忙搖頭:“軍官大老爺,草民真的不知道啊!”

她話音沒落,士兵頭領一劍便刺向了她的肩膀,痛的王嬸強忍著悶嗯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