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盛煜夜幾乎是從腹腔裡逼出來的聲音。

飛流的腿更軟了,頓時感覺屁股已經開始疼了。

聲音嗚咽:“王爺,您不是讓我們監視清儒嗎?我發現她剛才鬼鬼祟祟地出去了。”

“然後呢?”盛煜夜耐心幾乎被耗沒了。

君見看飛流說一堆都點不到正題,有些怨懟地接話:“她去了五皇子府上!”

聽聞,盛煜夜眯起狹長的桃花眸,若有所思,又是五皇子,看來他是自己不想好好活著了。

楚懷瑾穿著一隻袖子長,一隻袖子短,前襟還露著一大片,針腳都是白線的奇裝異服,走出門。

並沒有參與幾人的話題,秉持著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態度。

跟盛煜夜打招呼:“王爺,沒什麼事我先退下了。”

聽到她的聲音,飛流抬頭望去,突然被楚懷瑾這身打扮逗笑了,都忘記了剛才的膽怯。

他呲著大牙哈哈大笑,甚至都能看到嗓子眼了。

楚懷瑾站在他對面瘋狂給他使眼色。

依舊沒阻止了他譏諷的話:“楚懷瑾,你穿的衣服是給人穿的嗎?”

盛煜夜寒芒般的眼眸頓時掃射向他,語氣陰鷙的厲害:“怎麼不是人穿的?”

楚懷瑾聳了一下肩膀,沒辦法,她剛才提醒過,飛流這可是你自己非要往槍口上撞的。

飛流頓時怔住,像演戲一般慢慢收回笑容,一屁股坐在自己跪著的腿上。

嚥了一下口水:“王爺,這不會是您做的吧?”

看這情形也想明白了一二。

盛煜夜沒吭聲,他只好緩緩轉眸望向楚懷瑾,只見他眨巴了一下眼睛,示意他猜對了!

一陣秋風吹來,飛流忍不住瑟縮一下,屁股今日是保不住了,自己這張破嘴什麼時候能管住啊!

果然,盛煜夜沒讓他失望:“飛流,去領二十軍棍!”

君見同情的睨他,真是沒記性。

楚懷瑾笑嘻嘻道:“王爺,你們忙,我就先撤了!”

盛煜夜拽住楚懷瑾較長那側的衣袖:“你等等,跟本王一起商議一下怎麼對付五皇子和清儒!”

楚懷瑾挑眉,訝然道:“王爺,清儒是你的女人,我怎麼能插手這樣的事,況且她還懷著你的孩子,一個不小心再傷到孩子就不好了。”

聽聞,盛煜夜並沒有因為他拒絕而有任何不快,反而唇角挑起個愉悅的弧度。

飛流突然仰起頭,舉起手,見縫插針:“王爺,我有個辦法!能不能將功贖罪!”

盛煜夜和楚懷瑾齊刷刷地看向飛流,君見也帶著疑惑的目光投向他。

他能有什麼好主意?

飛流笑嘻嘻道:“王爺,您不是說過那女子身上有個紅色的胎記,那我們想個辦法探查一下清儒不就一清二楚了嗎?”

盛煜夜眸光瀲灩,若有所思道:“本王曾檢查過她身上的胎記並不是畫上去的。”

飛流繼續勸道:“王爺,那時匆忙也有可能你沒有檢查仔細。”

他極力出著主意,非常想將功補過。

楚懷瑾在一旁臉色發青,這個飛流出的什麼餿主意,這要是發現了清儒是假扮的,她去哪再給盛煜夜找個女人頂替她!

她當機立斷開口:“我覺得清儒不可能是假的。她懷孕的時間符合。”

“她應該就是單純的被人利用了,應該從五皇子入手查起,看看他有什麼陰謀?”

盛煜夜挑了下劍眉,玩味地問道:“你不是不想參與?怎麼又積極上了?”

楚懷瑾默。

緩了兩秒,才嬉皮笑臉道:“王爺,既然我們是好兄弟,我肯定盡力幫忙啊!”

君見和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