細作就咬斷了舌頭,口吐鮮血,氣絕身亡了!

楚懷瑾平扯著櫻唇:“嘖嘖嘖,真是選什麼死法不好,偏偏要咬舌頭,我平日吃飯急了,咬到都疼的要命,這得多疼啊?”

盛煜夜對著他翻個白眼:“都什麼時候了?你還在關心細作疼不疼!”

君見飛步向前,跪拜在地:“王爺恕罪,屬下還是遲了一步,細作已經死了。”

“無妨,你帶一隊精兵,去翻一下他的營帳,找一下他幕後之人的線索!”盛煜夜冷聲下命令。

君見抱拳:“屬下領命!”

飛流大步跟上君見:“等等我,我也跟你去,看看那細作到底是誰派來的?”

君見諷刺道:“就你這腦子,能發現線索嗎?”

飛流一臉無辜:“我這腦子怎麼了?我告訴你,我聰明著呢!就是跟了王爺耽誤了,要不我分分鐘考個狀元。”

“是,你敢當著王爺的面再說一遍這樣的話嗎?”

飛流摟著君見的肩膀,笑嘻嘻道:“好君見,你就權當沒聽到,我們趕緊找線索去吧!”

經過了一系列的插曲,慶功宴也結束了,誰還有心情吃吃喝喝啊?全部都縮著脖子,悄悄地回到營帳裡。

楚懷瑾跟在盛煜夜的屁股後面也回了營帳。

此刻她的營帳內早就被飛流他們清理乾淨了,不見一絲血跡。

盛煜夜背對著楚懷瑾,寒沉著眸子,冷漠開口:“本王問你,你剛才在宴會上說要跟本王換酒,是看出了你自己的酒水有問題,然後想要毒死本王?”

他最後的尾音是從牙縫裡冒出來的,楚懷瑾聽完心頭一凜,不由自主地就想起了他手起劍落削掉人腦袋的場景。

現在可不是跟他硬碰硬的時候,畢竟自己沒有這個世界的內力,真不一定打得過他。

她嬉皮笑臉,走到盛煜夜對面,一臉真誠:“哪能啊?王爺,屬下是想驗證一下您那杯是否有毒,說白了,屬下是擔心王爺的安危啊!”

說完她還假惺惺地抹了一把眼淚:“王爺這麼說屬下,屬下也太傷心了,畢竟今天剛剛救了您一命啊!”

“行了!別給我耍花招!”盛煜夜咬牙切齒,這個演技於他而言太拙劣了!

楚懷瑾看盛煜夜絲毫沒有相信,打算來個死不認賬,她大剌剌地往椅子上一坐,翹起二郎腿:“王爺愛信不信,反正屬下沒有害你之心!”

盛煜夜眯起了桃花眸,眼裡的寒光不自覺地柔了幾分,奇怪,最近怎麼偶爾會冒出來:楚懷瑾要是個女的就好了,這樣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