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這個部里根本沒有人願意把搞事的腦子分一點給情報的心終於回暖,一一給他解釋道。

“這些是簡略版,一會開會給大家看的。你現在手裡拿的是青學的‘天才’不二週助,球風”

幸村在一旁不時補充,手冢爺爺和真田爺爺是舊識,他們從小認識。再加上有一個一直盯著青學的幼馴染,很多青學的事幸村也知道。

森鬱櫳翠的貓眼不時看向一如既往鎮定的幸村,原本有些懷疑的今川在柳和緩的聲音中打消了猜想。

畢竟要是在幸村身上發生了什麼事,世界意識不會不通知自己。

於是在柳一個停頓下,放下心的今川快樂地發表自己的結論:“知道啦,這個人就和柳一樣不愛睜開眼睛嘛!”

幸村點著滿桌紙張的指尖一跳,立刻去看柳。

線長睫毛下棕慄瞳色一閃而過,幸村暗自為還在傻笑的今川倒吸一口冷氣。又去看柳的手,發現一向珍視自己成果的柳緊緊攥住寫滿情報的紙張,緊握成拳。

幸村:現在和柳商量,讓今川打完今年的比賽再死也不知道能不能答應。

在幸村極力挽救下,和外面小海帶一起領到雙倍訓練的今川貓貓大驚失色。

難得冷著臉的柳一把拉開門,嚇得外面偷聽的眾人立刻四處逃難。

風水輪流轉,此刻哭唧唧的人變成了今川修,被現在的大型貓貓摟住哭訴的幸村無奈地拍著他的背。

“你說你,惹誰不好,一直逗弦一郎不行嗎,偏偏惹柳生氣?”

只剩兩個人的會議室裡,身形高挑的金髮少年用彆扭的姿勢,把頭埋進藍紫色的頭髮裡。

今川修聲音哽咽:“可是青學而已,以前都沒打進全國的我哪知道啊。而且情報裡那麼詳細,總結我也就只能總結出那一點啊。”

幸村輕輕拍他後背的手頓了一下,眼中的思慮消散了一部分,卻也對耍賴的大型貓無奈得不行:“你明明就是故意的,算了,說吧。”

把趁機貼貼自己的金髮貓貓拉開,幸村看向那雙好看的綠眼睛,問:“是不是那些傢伙讓你來問弦一郎的事?”

被看穿的今川修並不驚訝,理所當然地點頭:“是啊,不過我猜不用管,主要是赤也實在是太慘了。”

幸村笑了一聲:“你和仁王不添亂,赤也哪會有那麼‘倒黴’?沒事,放心吧。”

前半句是吐槽,後半句就是今川回去後可以大聲告訴小海帶自己完成任務的保證。

要求被滿足的金髮貓貓立刻鬆開扒拉人家的爪子,笑。

跳下來走到鋪了滿桌寫滿密密麻麻字元的紙張前,今川修歪著腦袋,面上單純疑惑問:“今年的青學這麼令人警惕嗎?”

幸村隨手整了整因為分析凌亂的紙張:“不,只是我很期待。”

迪斯尼樂園

今川修將幸村說這句話時的神色看得仔細。

一邊整理凌亂桌面,一邊繼續給裝無辜的金髮貓貓細數單這一週他和仁王就坑了赤也多少次的幸村,神色輕鬆自在,嫌棄又縱容。

就像那一句“期待”不過是禮貌性地隨口一說,又像是對面終於又有實力能和立海大一起競爭的新對手,真心實意的期待。

沒再多思考,今川跟著一切都很“正常”的幸村走出門。

“也是,來來去去都是熟人了,不過今年其他學校的新生也有很多出彩的,小金還神神秘秘地說會有驚喜!”

假裝沒聽到剛才的“罪行披露”,這兩年長開後越發精緻昳麗的今川修揪著幸村衣袖走,笑容燦爛。

“那也該是赤也以後的熟人了,讓他擔心去。”柳看著活力滿滿,總是記吃不記打,再次試圖挑戰真田的赤也,眉宇舒展開,嘴角笑意內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