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我上去比賽!!”

切原扭頭看到正和原哲也握手的毛利壽三郎,大腦過電一樣驚醒:“欸欸欸?這麼快嗎?剛才都發生了什麼,我馬上就過去”

說著切原自己就急急忙忙甩著海帶一樣捲曲的黑髮跑走了,雖然像是因為剛才的經歷過於超出純良海帶的認知範圍而選擇性失憶。

跡部從看戲、震驚、無語的心理變化走過來,拿著擰開後就沒動的水緩緩喝了一口。

“立海大還真是一如既往的不華麗,啊嗯?不過忍足,這一場四天寶寺準備上場的是你那個堂弟?”

出超的記憶力和視力讓跡部注意到四天寶寺選手區走出來的少年,眼睛和忍足侑士眼鏡後的桃花眼相像,結合忍足來之前模糊說過有個堂弟也在四天寶寺,好奇的詢問。

結果等了一會,身邊一片沉默。

第一次得到這種待遇的跡部都愣了一下,還以為人不在,轉頭找忍足。

“你這傢伙是在幹嘛?!什麼不華麗的東西你都要記?”

跡部深藍色眼睛睜得大大的,一臉驚訝和不可置信,彷彿重新認識了忍足。

以為人不在,其實一直就坐在跡部身邊的忍足正拿著一個本子,埋頭猛記,沉浸到都沒聽到跡部和他說話。

甚至都把自家堂弟給忘到天邊了。

因為角度問題,看到一些內容的跡部覺得整個人都不好了。

你一個市面上幾乎所有羅曼蒂克電影和愛情小說幾乎都掃蕩過,國一一年就被叫做“關西狼”的傢伙,現在還要記這種不華麗的話術?!

該不會是是覺得無趣想要轉變形象,走上不歸路吧?冰帝和立海大玩得好,不代表就要一起風評被害啊!!

仔細一看,忍足手裡的本子和筆還是柳同款,一看就是臨時急匆匆找立海大的柳借的。

下場後和原哲也敘舊回來的毛利壽三郎一回來,就看到被真田和柳雙雙制裁的今川。

這很正常,但不正常的是柳和真田臉上都不見生氣,而是帶著某種“原來你是這樣的壞傢伙”複雜神情。不止是柳和真田,立海大其他正選和來做客的冰帝也是如此。

只不過冰帝主要盯著的人是他們家的忍足侑士,偶爾目光略帶詭異的遊離到今川身上。

即將畢業的老學長頓時愣住了,毛利壽三郎:在?為什麼又不帶我玩?

唯一比較正常,或者說有所預料的仁王笑眯眯地走過來,在毛利壽三郎期待吃瓜的目光中伸出手。

“把我的髮帶還給我吧,前輩,醫療箱在後勤那哦,piyo。”

毛利壽三郎:

“哼。”

站在那超大隻毛利壽三郎把髮帶一扯拍到身前因為不好好吃飯,看起來就像小他一圈的學弟手上,氣呼呼的跑去醫療箱身邊坐下,自己給自己纏繃帶。

場上的比賽正式開始,一個是立海大的王牌新人,一個是大阪的浪速之星,這一場比賽還是很受關注的。

除了其中一方的家長,說的就是立海大。

幸村發現選手區奇怪後和柳對視,得到拎著金髮貓貓的柳一個無奈的眼神後就笑了笑,扭頭注視著信心滿滿上場切原赤也。

之前他們雖然也注重對赤也的鍛鍊,但沒辦法,籤運太好,導致找不到合適的對手給赤也鍛鍊。

好不容易遇上四天寶寺,他和柳想了很久才決定讓切原赤也上單打二。

畢竟在部裡被他們訓練還是不夠的,必須還要在真實賽場上去和對手競爭。

真田:那為什麼你們駁回了我讓切原和白石對上的提議?這不是更能鍛鍊赤也嗎?

幸村/柳:微笑jpg

切原的比賽在一開始並不順利,“3-2”的比分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