嗎,他不是你的英雄、光亮嗎?難道波本你這傢伙的記憶都假的?!

波本,aka安室透現在都快要氣炸了,只不過強壓著自己把憤怒表現成另一種不屑:“蘇格蘭威士忌這種叛徒的屍體有什麼好收殮的,都死那麼久了,現在還要讓他浪費組織資源嗎?!”

“倒也不算浪費嘛,拿來做實驗而已,只能算廢物利用吧?”

貝爾摩德只是站在吧檯端著酒就已經風情萬種,只不過在場的人都無視了這份無差別散發的魅力。

尤其是安室透,藉著爭論問題毫不客氣地就對貝爾摩德嘁了一聲。要不是膚色黑他幾乎現在的臉色都要掩飾不住了,但他還記得罪魁禍首是誰。

“組織裡叛徒那麼多,隨便找一個最近知道死哪的不就好了,還要大費周章去找一個屍骨無存的人,喂,你在故意刁難我們吧?”

聞言一直喝酒看他們吵架的琴酒眼神也變了,一起看向坐在吧檯後調酒的青年。

鮮紅的長髮囂張凌亂,穿著一身奇怪古著的青年像是置身事外一樣,慢條斯理地給自己調好酒,才抿了一口,一枚就擦著他的側臉打進身後的木櫃裡。

神奇的是,如此近距離的被高速子彈擦過,青年側臉毫髮無傷,頭髮也只是順著子彈飛過的方向微微揚起。

安室透眼底暗沉一片,盯著這個被琴酒帶來的詛咒師。

“解釋清楚,荒。”琴酒冷冷警告。

“人選問題我也不知道啊,是卦象上說他合適的。”被叫做“荒”的今川修頂著一張狷狂邪魅的臉故作無奈地攤開手,表示自己也很無辜。

“而且就算知道,你們也不能聽啊,有本事威脅我,有本事和你們boss抗議嘛~”

就是說出來的話一點也不無辜,就算被生氣的琴酒現場打死貝爾摩德也覺得活該。

但出乎在場人意料的是,琴酒只是和這個囂張的詛咒師對視了一會後就起身離開。

“你最好能做到承諾的事,否則愚弄組織和我的下場,你不會想知道的!”

今川修聽到琴酒留下的話,一手拿著酒杯,一手懶洋洋地衝他背影晃了晃:“嗨嗨!拜拜~”

“喂!琴酒,我們該不會真要聽著傢伙的鬼話去找那麼多年前的屍體吧?這要翻到什麼時候?!”

安室透站起身對走到門口的琴酒說,聲音帶著不可忽視的怒氣,卻把這一切都光明正大地推到合理的安全區域:

“我還有其他任務,咒術又不是神話傳說,我才不要陪這種瘋子玩封建迷信遊戲,情報資源不是浪費在這的!”

銀白長髮背影停住腳步,把標誌性的帽子戴上後從伏特加推開的門走出去,留下讓安室透指尖冰冷的話。

琴酒說話的那一瞬間墨綠色瞳孔其實向後瞟了一眼:“波本,除了那傢伙,當初第一個趕到的人就是你,總該有些印象。”

安室透穩住了,依舊一副怒氣衝衝又煩躁不屑的模樣衝著離開的琴酒反駁:“那又怎樣?就算我去補了槍也不代表還要給叛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