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小海帶會幹之外其他人是不可能幹的,大多是在緊張。

也沒又太緊張。

主要是——“這次場地破損不要賠償吧?”

“puri~怕什麼,要賠就從今川卡里扣!”仁王一語定人心。

頓時連真田都拉著還在給今川加油的切原坐下了,丸井把儲備糧一分,人手一袋,整整齊齊坐成一排看比賽。

很出戏,極其影響觀看體驗,攝像機轉過來的次數都明顯少了。

唯一正視今川的眼睛,並且做出評價的反而是坐在觀眾席上的人。

冰帝不用說,比賽開始之後,忍足提出了把菊丸的猜測。

“怎麼可能啦,今川那傢伙最兇的領域對我們又不是秘密,而且精神力網球裡就算是幸村部長也只能掠奪五感吧?”

操控人?不可能,怎麼可能還會有這種網球。

“不。”跡部從今川開口就提了一口氣,現在看到場上動作僵硬的越前更是臉色黑沉,像是想起了什麼不好的事。

“如果是那傢伙的話,不是做不到這種事。”

“欸、欸————?!”

面對部員們的追問,跡部指尖抵著額角沒有多做解釋,他想起關於立海大里“怪物們”藏著的許多事他都沒有和青學說過,而現在場上的越前和眼睛冒綠光的今川更是看得他頭疼。

等等?自己為什麼會有要向青學共享情報這種不華麗的想法?奇怪

場下各方都有自己想法,場上的比賽卻進行得很順利。

平靜、詭異、寂靜,且一邊倒的“順利”。

除了裁判改動比分的聲音外,只有網球觸拍、落地的聲音。

從開始到現在也沒有發出什麼高難度的球,立海大選手的動作輕鬆寫意到,讓人以為是什麼指導賽。

今川修嘴角掛上了標誌性的微笑,標誌性來源於□□老家人給的評價。

敵對方意味著——“下一秒會死”。

越前聽到自己急劇加速的心跳聲、幾乎被抽去氧氣的呼吸、還有嗡嗡的大腦,所有的器官和直覺都在瘋狂的向他傳遞這個資訊。

空白到發麻忙音的大腦裡,一但試圖強行聚焦奪回意識,就會被那雙翠色,拉進深潭的漩渦裡,水壓、窒息、失溫,最終溺死在湖底。

偏偏越前哪怕虛弱得雙腿無力到站不起來,也要抬頭死死盯著今川的眼睛,或者說,瞪。

又贏了一球,今川修接住網球看向對面。隔著球網的越前龍馬亂翹的頭髮早就被冷汗打溼,臉色蒼白卻還一直昂著頭,充滿了不服輸的倔強。

只不過時而被拽入和本能抗爭的恐懼,時而清醒後發現自己又被操控,讓那雙眼睛充血發紅。

衣著整潔到像是隻進行了一場熱身的今川修歪了歪腦袋,他發現了一絲不對勁。

明明越前非要看自己的眼睛只會讓“精神絲線”對他的滲透更快,但是今川總感覺有些怪怪的。

今川修低頭看向此刻終於堅持不住跪倒在地上的越前龍馬,冷汗和掙扎出的汗水順著他低垂的腦袋滴落到地面。

和比賽開始前驕傲自信的想要為青學贏回一局的少年已經完全不同,驕傲張揚和狼狽。

但只要越前奪回一絲清醒,就會毫不猶豫的繼續抵抗,努力讓自己疲軟的四肢聽自己的命令。

青學眾人都很擔憂場上的越前,神情焦急,無論是比賽現在的局面都是他們從來沒有想到。菊丸有一瞬間張嘴想要棄權,但話還沒到嘴邊又自己嚥了下去。

越前都還沒有放棄,作為前輩他們只能摁捺住去尊重他的選擇。

或許是青學眾人的祈禱,越前南次郎的特訓終於起效,也或許是越前跪倒在球場上呼吸急促的越前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