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我就說嘛,太美也不是什麼好東西,會有很多麻煩的。”

細微的聲響還在繼續。

每一個字都帶著冷意,傳入了林三酒的耳朵裡,讓她覺得自己的耳朵都要聾了。

如果可以,她真想捂住自己的耳朵,什麼都聽不到。

即便是有人嫌棄離開,也會有更多的人過來圍觀,而且還會越來越多。

她微笑著,雖然心痛,但她意外地發現,自己的眼淚,竟然流不下來了,或許是沒有眼淚,或許是她的心早就冷了。

安楓,你這是在給我下套。

絨雪剛與月儀伶從裡面走了出來,看到她臉上的笑容,忍不住發出了一聲驚呼。

“絨雪!”月儀伶秀眉一蹙,有些不悅。

絨雪美眸盯著月菲秀,說道:“她的臉皮還真夠厚的。”

月儀伶嘆息一聲:“這倒也是,本來王爺只是想讓你反省一下,沒想到你還是執迷不悟,既然如此,我就多給你兩個時辰的時間。”

月菲秀卻沒有任何的回應,雖然兩條腿都痠麻了,但她還是努力的站直了身體,想要找回最後的尊嚴。

“怎麼,你的嗓子都喊啞了?絨雪看著林三酒一言不發,一腳踹在了林三酒的身上。

月菲秀這才轉過頭,看向了絨雪,但那一雙眼睛,卻是如同冰雪一般,讓她心中一凜,心中一凜。絨雪頓時大怒,抬起手掌,想要給她一巴掌,可一隻小手卻被一隻小手抓住。

“你要對我姐姐動手?!”

絨雪回頭一看,看到月允誠氣喘吁吁的樣子,她羞得不行,趕緊從他的懷裡掙脫出來,向後退了一步。

月允誠已經顧不上絨雪了,他聽說菲秀被懲罰在府外下跪,立刻就趕了過來,否則的話,他的下場會很慘。

“菲秀,怎麼了?”月允誠心中一緊,他看著那個令牌,心中無比的悲傷,這對於一個女人而言,簡直就是奇恥大辱!安楓怎麼能這麼對菲秀!他正準備把令牌摘下,忽然一道寒光閃過,他的手還沒碰到令牌,就被攔了下來。

“王爺有令,誰也不許取下這個令牌!”他連忙後退了一步,卻看到一個護衛拔出了腰間的長劍,冷冷地對著他喊道。

“廢話!我就把它拔了,我倒要看看,他能把我怎麼樣!”月允誠頓時大怒,身形一閃,再次朝著兩名護衛撲了過去,兩名護衛也是緊隨其後,加入到了戰團之中,頓時,一道道光芒閃過!

月菲秀的目光始終沒有從月允誠身上移開,身子稍稍往前一探,王府門前的一片空曠之地,彷彿變成了三個人的角鬥場,正在瘋狂的廝殺著,月菲秀心中焦急,擔心月允誠會受到傷害,不由大聲叫道:“大哥!停下來,停下來!”

月允誠聽著她的叫聲,想到了自己還只有七八歲的孩子,她天天叫他“大哥”,叫得越來越響亮,越來越悅耳,他的心裡就像是被融化了一樣,從那個時候開始,他就發誓要守護菲秀一生。他也不和那兩名護衛纏鬥,從一名護衛手中搶過一把長刀,一招就將他們制住。如果當初沒有嶽冬帶領眾多的護衛來襲,自己絕對沒有那麼容易被抓住,但這一次,他卻發誓一定要把菲秀搶回來!

“哥哥!”月菲秀沒想到月允誠有這麼強的武功,激動地喊道。

月允誠卻沒有半點得意之色,他連忙跑到月菲秀面前,將木牌一扔,正要去解她的繩子,卻被一枚暗器打了個正著,他萬萬沒想到會有這樣的陷阱,連忙橫刀一格,卻被這枚暗器打得抖了半天,雙手也有些麻木。他已經被震退數米,手中的飛刀也被震飛出去,掉落在地,卻是一顆小小的石頭。

他抬頭看去,卻見安楓慢悠悠地從兩個臺階上走下來,一臉平靜:“木先生,你很厲害,與我一戰,你覺得呢?”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