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過來,並以一種急切而嚴肅的口吻對我說:“快!帶上馬士威的卷宗跟我走,我們要馬上到錢忠智的辦公室去彙報情況。”聽到這話,我不敢有絲毫耽擱,迅速起身收拾好所需物品,緊跟在高志身後,一同朝著錢忠智的辦公室走去……

我問:“我去好嗎?”

“你跟著去吧,代承啟也去。

我心裡犯了嘀咕,這種高層次的彙報,我從來也沒有跟著去過。

來到市委錢忠智的辦公室,代承啟已經來了。

他們閒談了幾句,接著就一臉嚴肅地研究起馬士威的案子,高志首先較為詳細地談了案情,當然了,在談論過程中,高志明顯地偏向於馬士威,按照他的說法,我們等於辦了一件錯案。

代承啟的臉色很難看,高志說完之後,錢忠智問代承啟:“代局長,你們對這個案子是什麼意見?”

代承啟忽然把目光轉向高志問:“高隊長,你是辦案人,你什麼意見?”

高志說:“我們聽領導的。”

“聽什麼領導的?你是辦案人,現在要你拿具體意見!”代承啟的聲音很大,高志難堪極了。

錢忠智對代承啟說:

“代局長,你也是搞案子出身,你就談談自己的看法吧!”代承啟說:“現在我們雖然沒有掌握馬士威更為確鑿的證據但有很多線索,我們可以繼續查下去。我的意見就是一查到底。”

錢忠智沒有表態,他現在也不好直接說不查這個案子。馬士威的案子這麼大,說不查就不查了,也確實說不過去。

會場上陷人了僵局,我在心裡為代承啟擔心。他現在等於和錢忠智針鋒相對了。對他不利的是,高志沒有站在他的一邊。

我一直低著頭默默地在筆記本上寫著什麼,我很怕他們中的任何一人也讓我說點什麼。在這種高層次的矛盾中,我可不積極當什麼角色。過了一會兒,錢忠智終於表態說:

\"那我們就按代局長的意見再往下查一查,當然了,現在城所在的銀行很不穩定,他們向上級部門提了很多意見。你們辦案過程中,一定要謹慎,千萬別引起其他的矛盾。”代承啟在錢忠智說完意見之後,沒有再說什麼,他把心裡的想法隱藏在平靜的目光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