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外幾十裡有幾家賣酒的小店有人知道這麼個地方。

桃花裡,很美的一個名字,可惜這裡看上去實在是過於普通了。

兩間破舊的茅草屋,門前種了幾棵桃樹,連個院牆都沒有。

唯有門口不遠處一個牌子上面寫著,桃花裡三個字。

敲了幾下門,沒人回應,溫梨喊道:“有人在嗎?”

“估計是出門了吧,我就叫你先休息兩天再來,還有時間不用這麼著急的。”

溫梨抱著狗默默在門口坐下:“急,很急。”

見溫梨一臉堅定,司夏夏也不再說什麼。得到線索就離真相更進一步,回頭她得再去找找看能不能幫宿主多找到一些線索。

溫梨閉著眼靠在門口休息,時間過得很慢,大概過了兩個時辰,不遠處才傳來動靜。

“我本不棄世,世人自棄我!哈哈哈哈哈…你可知我是誰?我,我,你都不認識?你要不要也喝口酒?”

未見其人先聞其聲,溫梨睜眼尋聲望去。

“汪汪汪!”

見有人來,二爺也開始叫喚起來。

遠處一酒鬼提著壺酒對著飛落在他前面的小鳥前言不搭後語地說著話。

男子一身灰衣,上面破了幾個口子,頭髮鬆鬆散散讓人看不清面容。略顯佝僂的身軀和與黑髮平分天下的白頭髮讓人感知到他的滄桑。

“活著,就是為了這口酒,喝了這酒就什麼煩惱也沒有了,哈哈哈…哎呀!”

溫梨未等那人走近發現自己,便見男子晃晃悠悠的,沒走兩步就被石頭絆了一跤直接摔倒。

倒地之後也不見他爬起,而是就地翻了個身繼續躺著好似就要這麼睡著了。

見那人不再動靜,司夏夏有些擔心:“宿主他不會喝死了吧!”

二爺向前跑去,將人舔醒,溫梨慢悠悠地走上前。

“前輩,晚輩…”

“宿主小心!”

話音未落,面前突然飛來一劍,溫梨下意識的躲,可那劍卻是緊追著她不放。

溫梨掏出鬼符:“借神力,解己憂。”

鬼符向前飛去,直衝上來的劍卻突然消散,而躺在地上的那人突然站起手中抓緊那飛上前去的鬼符。

他盯了鬼符很久,回頭望向溫梨。

“你是溫梨。”

男人看著她,微風吹過露出了男子略顯蒼老的面容。

面容雖已蒼老可溫梨還是從這略微扁平的五官中尋到了幾絲熟悉感。

“原來是你呀,王叔。”

司夏夏看著這一切一臉疑惑:“宿主,你認識他呀?”

司夏夏問出聲,但溫梨並未搭理她。

一聲王叔,讓王勉的酒醒了大半,她找來了,她找來了。

王勉一身酒氣,笑著說:“居然還認得我,怎麼想起來找王叔了,是想通了?要躲起來了?”

“我為什麼來找你,您不清楚嗎?我為江家而來。”

聽到江家二字,王勉並沒有什麼特殊的反應,只是擺擺手:“清楚什麼?滾、滾、滾,別煩老子吃酒。”

王勉說著又搖搖晃晃地往前走,可路過溫梨時卻被伸手攔住。

“怎麼還想動手?阿梨,你真當你王叔吃素的?”

溫梨轉頭看著王勉的眼睛:“王叔,躲躲藏藏這麼多年,你甘心嗎?”

王勉不答只是看著她:“這有什麼不甘心的,你可知這酒有多香?老子還想再喝個幾十年。”

說完甩開溫梨的手臂繼續向前走,溫梨迅速移到他的前面握緊拳頭要打向他。王勉快速躲閃,向前跑去。

溫梨剛想去追,腳下就突然出現陣法,面前幻化出無數把劍向她打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