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與盧青青前輩的人,也是六指。”

“莫非獨孤般若從唐末,歷經五代戰亂,一直活到了現在?”

盧芝不敢確定。

“獨孤般若在大明宮演奏的時候已經二十出頭,到了晚唐她也有百歲。”

“再經過唐末戰亂,以及五代亂世……不可能!人不可能活那麼久!”

徐牧見盧芝將信將疑,道。

“盧郡守,這天下之大無奇不有,或許獨孤般若用了某種手段。”

“一直活到了今日也說不定,如此,吾等不如一起調查如何?”

盧芝冷哼一聲。

“你欲如何?”

徐牧給盧芝提了一個條件。

北涼與范陽盧氏聯手,約定一年時間,一年內全力追查六指人與碧玉琵琶。

兩方勢力並行,只要六指人存活於世,就不可能不露出蛛絲馬跡。

“一年之後若還是沒有任何線索,到時候范陽盧氏入北涼。”

“找陳先生尋仇,吾徐牧絕不阻攔,任你范陽盧氏為血親復仇。”

“盧郡守,如何?”

盧芝凝望著徐牧,又看了一眼陳玉蘭。

盧芝緩緩地抽出佩劍,見盧芝動手其他人全身一震。

盧潛、張靖,還有那百餘人的人手,皆按住兵刃。

潼門關守將童貫如臨大敵,城頭上,守軍將僅有的神火飛鴉祭起,準備射擊。

徐牧的笑容不變,靜靜地望著盧芝。

“北涼王一諾千金,吾盧芝給你這個面子。”

“一年之後再無結果,陳玉蘭,吾親自取你首級!”

嗡!

盧芝輕輕一抖手指,長劍擊發,化為一道劍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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篤!

劍鋒刺入銀杏樹樹幹,整個劍身都深深陷了進去,竟不留一寸。

“吾的佩劍留在這裡,一年後,老夫親自來取!走!”

盧芝調轉馬頭催馬離去。

徐牧輕輕拍了拍外衣手臂處,被劍氣撕裂的衣衫,笑了。

“好一個盧芝,竟給本王耍了一手威風。”

盧芝最後這一劍,論威力絕對不遜色於陳玉蘭,甚至勝過陳玉蘭。

但盧芝卻沒有在路上殺陳玉蘭,而是到了潼門關外。

他的目的顯而易見。

童貫忙上前攙扶住陳玉蘭,對陳玉蘭道。

“陳老先生,今日太險了,若是王爺晚來些。”

“若盧芝出手,本將如何攔得住他?”

徐牧收了劍匣道。

“本王不出現盧芝怎麼肯出手?他來這裡,就是等本王的。”

啊?童貫被徐牧說蒙了,道。

“王爺此言何意?”

徐牧命人先送陳玉蘭下去休息,待陳玉蘭離開後,對童貫說道。

“盧芝的實力若是拼著受傷,可殺陳老先生。”

“但盧芝擔心惹怒本王,所以才拖著來了潼門關。”

“潼門關外本王出手攔住盧家,盧芝再主動退讓一步。”

“一年後真沒有線索,盧家殺陳老先生天經地義。”

“亦給了本王面子不會與北涼交惡,范陽盧氏,不簡單啊。”

童貫倒吸一口涼氣,忍不住看了一眼銀杏樹上的青鋒劍。

“盧郡守好深的算計,這麼一來全天下沒人能說他盧家半句不好。”

楊帆仰面而笑。

“范陽盧氏長盛不衰,靠的可不止是武力,好了,收兵。”

:()太子被黜,我當北涼王領兵千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