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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不能。

“這到底是……” 周圍的弟子們小聲驚呼，“什麼走火入魔？”

旁邊被推出來當盾牌擋飛箭的男寵們連滾帶牌地過來, 紛紛指認：“就是這個，他們看這位公子年少可欺，一開始只是說要借船一起前往洞湖雲天，公子答應了，結果上船之後便仗著人多，強行以一文錢買下了船, 盤剝了公子身上值錢的飾物，硬是將公子趕下了船！”

洛景晴和查允都聽得火冒三丈。

男寵繼續道：“我們也本是楚館的凡人，怎敢違抗仙君, 都被被擄了上船……這下流胚子發現了這本秘籍功法, 竟強行要我們配合……”他跪了下來，“還請仙君饒我們一條性命！勿要怪罪！”

男寵雙手捧上了一本冊子，蘇凡神色不變，單手接了過來。

“就是這個！” 系統欣喜地叫道，“他們就是修行了這個！”

手指與錦文冊子相觸瞬間，系統發出一聲恭喜：“恭喜您找到重要道具春圖冊，啟用升級面板！”

好傢伙, 上次至少是個懷錶，這次居然是一本春圖冊。

蘇凡在內心面目扭曲，但在表面上還要繃直了臉孔, 一派雲淡風輕。

洛景晴和查允都好奇地探頭來看，蘇凡眼疾手快將冊子收到了袖子裡。

“仙上……是小的有眼無珠, 求仙上救救小的……” 黑痣散修痛得抽氣, 哀求道。

蘇凡不語。

黑痣散修一身冷汗勉強爬過來：“仙上！仙上！貴宗秘法奧妙至極, 小的無福消受！還請仙上給小的指一條明路！”

蘇凡：“那你是承認訛詐強奪了？”

黑痣散修：“我認！我認！” 他一指，“您的花舟還給您，還有您的衣飾，除了我們身上穿得，還有整整一箱在那裡，啊還有您的美玉和冠，都在那裡都在！小的沒動！”

周圍人都驚訝極了：原來除了花舟，連人家身上穿戴都不放過，這哪是散修，分明是一夥強盜嘛。

蘇凡微笑：“那我也給你指一條明路，我青棠宗秘法以雙修共迴圈天地靈氣，若是你走火入魔，便是體內靈氣失衡，唯有自破功體，才能留一條性命。”

“啊？” 散修們都驚呆了，只不過是雙修功法，大家以為充其量再找個其他什麼爐鼎散一散就好了，誰知道竟然要放棄修為？

這些散修走到今天本就不易，自棄修為簡直比要了他們的命還難。

黑痣散修愣在當場，臉色是一片恐怖的死灰，已經說不出什麼了。

“或者，” 蘇凡湊近低語了一句，“你也可以自宮。”

黑痣散修渾身顫抖，看向蘇凡的目光彷彿看向了一個魔頭：“你、你……”

蘇凡回以一個挑眉微笑。

“咎由自取，帶走。” 查允吩咐道。

黑痣散修等焚月齋其他弟子帶走了。

另一旁一直靜靜守候的洛景晴為難地開口了；“蘇兄……” 他眼睜睜地看著這位青棠弟子接過了冊子，又提到什麼雙修秘法，那“出岫輕雲” 的濾鏡也徹底碎得差不多了。

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