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徹給華殊遞了個眼神:“走吧。”

此刻,華殊大概是整個房間裡最輕鬆的人。他的腳步顯而易見地輕快,跟在江徹身後,等出了門便說:“哥,你別生氣。”

江徹嘆了口氣:“之前確實是我錯怪你了。”

華殊緊緊握著他的手,臉上一片笑意:“沒事的,我們把誤會解開就好,而且我也有做得不好的地方。”

江徹被他的情緒感染,也勾了下唇:“回家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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伴隨著漱漱的水流聲,江徹俯身用手掬了捧水潑到臉上,洗淨後用毛巾擦乾。面前的鏡子清晰,映出他沾溼的額髮和因為帶著水汽更顯清亮俊美的眉眼。

一隻手推開衛生間虛掩著的門,已經換好了上班著裝的華殊悄聲走進來。他看著衣冠楚楚,卻舉止曖昧地貼上江徹的後背,兩隻手掌頗有幾分下流地從他的衣衫裡探進去,揉他胸前的軟肉。

江徹一邊整理頭髮,一邊從鏡子裡睨他一眼:“別亂摸。”

華殊在他臉上親了一下:“哥,這樣你會有感覺嗎?”

江徹無奈地拍開他的手:“我又不是木頭。”

華殊笑起來,手規規矩矩地抱著他的腰,又去親他的頸窩:“這裡的痕跡好像有點明顯,我待會給你遮一下。”

江徹“呵”了一聲,調侃道:“兇手掩蓋作案現場。”

華殊無辜地說:“那不掩蓋行嗎?”

“想都別想。”江徹語氣嫌棄,眼裡卻帶著笑意,“行了別粘著我了,該幹嘛幹嘛去。”

華殊戀戀不捨地鬆手,只是在他轉身要走時,江徹又叫住他:“對了,你今晚沒別的安排吧?”

“沒有,怎麼了?”

“帶你去見個朋友。”

因為前兩天邵欽呈問了一次,江徹便想他和華殊的感情已經逐漸穩定,也可以帶他認識認識自己的朋友。

華殊自然高興,忙點頭應下。江徹又問:“可能會喝點酒,不介意吧?”

江徹會問這句,是因為他發現華殊的酒量好像挺一般。

說一般都有點高抬了,以前在一些酒局上,華殊看他喝得多了就會為他擋幾杯,結果最後江徹沒事,華殊倒是一張臉通紅。

也因此,華殊在非必要的場合很少喝酒。之前江徹被幾個學生約出去聚餐,大家嘻嘻哈哈隨意地聊著天,氛圍不錯,連他也難得喝到失去意識,最後還是全程以茶代酒的華殊送他回的家。

但華殊說:“沒事的。”

他怎麼捨得放棄這個能夠更瞭解江徹的機會。自從化解了上次的感情危機,他們說開以後更加信任彼此,感情比之前還要好,他恨不得江徹去哪都跟著。

到現在,華殊甚至有點感謝那兩人辛辛苦苦給他送來的墊腳石。

入夜,兩人到e的時候,邵欽呈正在吧檯後給客人調酒。這是華殊第二次到這裡來,但和第一次的目的全然不同。

他們順勢就坐在吧檯,江徹互相介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