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抽地難受。他忙轉移話題:“你昨天找過江阿姨了?”

“嗯,你知道了?”

“她找我問了。”遊措幽幽地說,“什麼叫你移情別戀,你怎麼和她說的?”

江徹複述了一遍自己的說辭:“之前在你媽面前演了那麼久,我要是說實話,你不就穿幫了?”

遊措沒想到他這時候還願意給自己打掩護,把責任都攬到自己身上,一時心裡五味雜陳。

“你不用這樣。”遊措頓了頓,又說,“今天有空嗎,我們聊聊?”

江徹問:“聊什麼?”

遊措張了張口,到底是說不出那兩個字:“我們現在還能聊什麼?”

江徹察覺他態度鬆動,想了想便應下:“行,你定個時間地點。”

掛了電話,他看了眼時間,竟然已經正午。也是,他昨天和華殊折騰了一晚上,隱約記得睡下的時候,天已經矇矇亮了。

他往身側摸了一把,床邊微涼空無一人,但床頭小貓造型的陶瓷杯裡,盛著尚溫的水。

他坐起身把水喝了,這時華殊推門而入,但一隻雪白的大狗比他速度更快,從門縫裡擠進來,趴到江徹的床邊看著他。

江徹揉了揉噗噗毛茸茸的耳朵,又看向衣著齊整的華殊。華殊臉一紅:“哥,飯做好了,起來吃點東西吧。”

江徹下了床:“怎麼醒得這麼早?”

華殊說:“不太睡得著。”

江徹打了個哈欠:“年輕人精力真好。”

噗噗扒著他的腿,想讓他和自己玩,被華殊趕到了房間外。

江徹走到洗手間洗漱,華殊也跟了進來,從後面抱著他的腰:“哥,你還累不累?我聽你聲音都啞了。”

又下定決心似地說:“昨天沒忍住,我……我以後不這樣了。”

他昨晚說是縱慾過度也不為過,到最後幾乎什麼都射不出來了,才頗有些不甘地結束,心裡還意味猶盡的。這會兒他看著江徹睡袍大敞,白皙的身子上遍佈凌亂的吻痕和咬痕,難免意動,但生生按捺下來。

江徹從鏡子裡睨他一眼:“你最好是。”

華殊笑了笑,臉貼在他耳邊,小聲說:“還有那裡……我今天早上看的時候有點腫,就去樓下藥店買了點消腫的藥給你抹了,現在好些了嗎?”

江徹被他問得臉熱:“行了,我沒什麼事。”

華殊親了親他的臉:“那就好,我先去盛飯,再泡點蜂蜜水你記得喝。”

等他離開,江徹對著鏡子照了照,一身歡愛後的痕跡實在太過明顯,他渾身上下竟然找不出一塊相對完好的地方,除了吻痕之外還有好些齒印。

華殊很喜歡咬他,也不用力,就是把皮肉叼在齒間細細地磨,幾次下來就會留下明顯的印記,像只沒什麼攻擊力又愛圈地盤的小狗。

他為這個想法笑了一下,又隱隱覺得哪不對勁。他想起昨晚做到後面已經疲憊,想快點結束,華殊也像小狗似地蹭著他的臉,說了點軟話,他就忍不住妥協了。

他自嘲地想,自己年紀漸長,到底也犯了男人的通病,總是對示弱的不設防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