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樓,左拐,走廊盡頭,現在屋內已經有兩位客人了,你們要是需要什麼可以和酒保說,剛剛有一位酒保上去送調好的雞尾酒。”

松田陣平聽到這句話在心裡轉了一圈,諸伏景光還有金毛混蛋畢業後就不見蹤影,大機率是去做一些臥底的事了,昨天他收到訊息景光旦那要和死過一次的萩一起來,這個訊息真是把松田陣平嚇得不輕。

他還以為景光旦那也和萩原一樣犧牲了,後來才知道都是誤會。

“班長,我們先上去吧,我肚子有點餓了。”

松田陣平不知道諸伏景光現在能不能出現在人前,但松田陣平已經決定好要是那個酒保心思不正他就幫那個酒保物理失意。

保護同期的安全可要比保護不知底細的陌生人重要多了。

松田陣平邁著兩米八的大長腿氣勢洶洶的走上樓梯。

一推開門發現他心裡暗暗戒備的酒保竟然還是他們的熟人。

“金毛混蛋,怎麼是你?”松田陣平失聲叫到。

原本站在諸伏景光身邊不知道在和萩原研二說什麼的降谷零猛的直起腰來:“我好像聽到又有人想打架?”

起猛了,怪不得hiro一直遮遮掩掩不肯告訴他他們約的客人是誰,萩原那個傢伙也在一旁看熱鬧。

降谷零實在是沒想到有一天他們五個還能這樣聚在一起,自從萩原研二殉職的訊息傳來,松田陣平身上黑西裝一直不離身,臉上也沒有了往日的笑容。

像這樣大家聚在一起的時光,就好像上輩子一樣。

“喂,你就是那個酒保?你叫什麼?”松田陣平嘴角勾起一抹壞笑。

“咳咳,喂,松田,我們要對酒保先生有禮貌。”伊達航嘴裡叼著那根牙籤,舌頭抵住牙籤的另一端讓牙籤向上翹起來,向後邁出一步就結結實實堵在門口。

降谷零同時被四個人圍住,頓時滿身大漢。

“兩位客人,我叫安室透,為你們端上點好的雞尾酒。”降谷零嘴角露出皮笑肉不笑的假笑,加重了聲音,“兩位還有什麼需要嗎?”

彷彿他們要點的不是菜,而是降谷零心愛的小甜甜。

“原來你叫安室透啊,真是辛苦你了。”伊達航一邊說著一遍關上門,動作迅速到降谷零連擠出去的時間都沒有。

“你們放心吧,這家酒館是我現在老闆的產業,來幫忙的迪盧克先生也是我老闆的朋友,同時也代替老闆管理酒館,絕對值得信任。”

萩原研二知道這家酒館的底細,對迪盧克說的隱秘性好絕對相信。

臉上還掛著酒保面具的安室透動作放鬆了許多,但還是按照自己的習慣細細找了一圈竊聽器,果然一無所獲。

“你們四個怎麼約好了見面,都沒有通知我。”降谷零一抓頭髮,抱著胳膊氣鼓鼓的像個金毛河豚。

“因為我們沒有你的聯絡方式,諸伏景光又要和你避嫌,所以沒辦法通知你啊。”萩原研二風流瀟灑的一攤手,臉上的笑容讓降谷零感覺自己的拳頭都有點癢。

“因為zero你前一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