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嶽鵬飛騎著瘦馬,亦步亦趨的跟著馬車,過了州級分界線,進入到孟州境內。

進入山區,官道逐漸崎嶇起來,一路上嶽鵬飛伴著馬車,時不時的聽車棚裡,羽蝶講一些關於江湖上的趣事,有說有笑的,沿途倒也不再寂寞。

這天,天快黑了,路上的商旅逐漸稀少,沿途陸續路過一些小型客棧,商旅們都分別選擇住下來,由於這一段都是山路,崎嶇難走不說,還不安全,有合適的地方住下,第二天天亮了再走。

侍女清風嫌棄太過簡陋,想到前方有一個鎮子,還算條件好些,於是就緊走趕路,等到了前面鎮子上再住宿。

又行了一段路程,天色已經快暗下來了,遠處的大山都變得模糊起來,路上也就只剩下,嶽鵬飛等一人一車了,來往的商旅再沒了蹤影。

在翻越一道山崗的時候,突然,從路邊一棵大樹上,跳下來兩個黑衣蒙面人,手拿明晃晃的鬼頭大刀,攔住了嶽鵬飛他們的去路。

“此山是我開,此樹是我栽,要想從此過,留下買路錢,他奶奶的,都給老子停下。”

其中一黑衣蒙面男子,破鑼嗓子尤為刺耳,大大咧咧的吼叫道。

這時,只見清風停下馬車,站立車頭,一手叉腰,一手指著那哇哇大叫的黑衣蒙面男子,道:

“這一路上,姑奶奶的手早就癢了,正愁沒地方消遣,你倆個乖孫就出來了,來,給姑奶奶撓撓癢。”

清風小大人模樣,一副霸氣十足。

剛才說話的蒙面男子見狀,肺管子都要氣炸了,心想這是哪裡來的黃毛丫頭,如此大膽,她奶奶的,不要命了。

“我是你祖宗,丫頭片子,老子先送你上路。”

那蒙面男子說完,手中大刀一擺,上前幾步,就準備衝上來,想一刀就結果了,車頭站著的丫頭性命。

卻被身後另一蒙面男子,低聲叫住,道:“慢著,五哥,小心有詐。”

接著朝清風招招手,露出一口白牙,陰森森的道:“小姑奶奶,你別站在那不嫌腰疼,來,過來,爺教你怎麼做人。”

清風鳳目圓睜,‘唰’的從腰間抽出一根軟鞭,‘啪’的一聲,軟鞭在空中發出一聲爆響,軟鞭朝著那前面的蒙面男子,筆直的倦過去,狠狠的抽在拿刀的手背上。

說來話長,電光火石之間,‘鐺’的一聲,接著一聲慘叫聲起,‘啊...我的手。’

只見剛才還好好的蒙面男子,大刀墜地,人也迎面倒在地上,手背上一道血槽,肉都不見了,露出森森白骨,顫抖著不知所措。

另一蒙面男子,見狀突然一震,迅速把手指放在嘴裡,打了一聲長長的口哨。

接著快步上前,扶起倒地的黑衣人,從懷中拿出一個乳白色的小瓶,倒出瓶中所有藥粉,均勻的撒在,倒地黑衣人手背的傷口上,又從衣服下襬撕下一根布條,包紮起來。

林中嘯聲四起,‘嗖、嗖、嗖、嗖、嗖’,從樹林中穿出來五道身影,落在官道上,全都黑衣裝扮,不過沒用黑巾蒙面。

帶頭一黑鬚老者,五十左右,一見己方有人受傷,頓時大怒,厲聲道:“老七,怎麼回事?”

“就是那臭丫頭搞的鬼,傷了五哥,媽的,大哥,弄死她丫的,死丫頭片子。”蒙面人老七怒吼道。

“什麼?”那黑鬚老者難以置信,區區一個黃毛小丫頭,竟然能傷得了,築基初期修為的老五,打死他也不信,應該是車內之人出手了。

“老三,你去試試,看看到底是怎麼回事?”那黑鬚老者向其中一黑衣人道。

那黑衣人大概四十左右的年紀,白面無鬚,鷹鉤鼻,一雙淫邪的眼睛,透出陰森的光芒,金丹境修為。

“好的大哥,這丫頭雖小,但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