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寶閣陸家的一眾高手,傻傻的愣在原地,沒有人發出一點聲音,都呆呆的看著嶽鵬飛。

眼前這個不起眼的青年,到底是什麼來路。

一句話,就能讓不可一世的,雲嶺縣城城主陳軒彬,緊急退兵,就連場面話也不敢說一句,灰溜溜的走了。

原以為這是一場硬仗,生死之戰,好多人都已經做好了拼死一戰的準備,可沒想到結果卻出乎意料。

嶽鵬飛看了一眼眾人,冰冷的臉上擠出一絲笑容,道:“沒事了,大家都忙去吧。”

說完,頭也不回,直接向靈寶閣大門內走去。

陸風鬆開了握緊的雙手,才發現背心溼了一片,臉上卻露出了開心的微笑。

隨著陸家的人馬陸續返回靈寶閣,周圍觀望的人群,也逐漸散去,有些人還不時的,邊走邊還議論著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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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主府大堂,端坐在上方的城主陳軒彬,如霜打的茄子,一聲不吭,突然‘啪’的一聲,把手中的茶碗摔的粉碎。

堂下的一眾文武,嚇得一哆嗦,嶽鵬飛的傳音他們又沒聽見,一時不知道發生了什麼,震震的不敢發言。

“城...城主,那神秘青年到底是誰?我們就這麼虎頭蛇尾的回來了?”陳金定鼓起勇氣,試探著問道。

陳軒彬瞪了他一眼,氣呼呼的道:“你想咋的?”

“那什麼姓彭的小子,就一文弱書生,我試探過了,沒有半點修為,怕什麼呀?”陳金定不服氣道。

“我們當初都大意了,沒想到老三說的,確實都是真的,姓彭的小子武功真的是深不可測,還好我見識的快,不然真不知道會是一個什麼結果,說不定我們這一幫的小命,就要丟在那裡了。”

陳軒彬想起那一幕,到現在還心有餘悸的說道。

“您說什麼?城主,那小子真的會功夫,我看不像啊?”陳金定一臉難以置信的問道。

“呵呵,不像?那是因為人家修為太高,我們連感應的資格都沒有,你也太高看你自己了。”

“啊?...什麼?”

陳金定半天沒回過神來,一時間愣住了,其他眾人聽後,也紛紛露出不可思議的眼神,沒想到雲嶺縣城,還真來了一位高手。

陳軒彬沉默半響,喃喃低聲道:

“如果我沒猜錯的話,此子的修為,說不定還遠在我估計之上,剛晉升元嬰的修士,可沒有這份能耐,什麼時候,咱們坤州地界,出了這麼個年輕的元嬰中期修士,絕世天驕。”

聲音雖小,但近處的幾人可是聽得清楚,陳金定聽後大吃一驚,顫聲道:

“城...城主,您...您說什麼?元嬰中期修士,不可能吧,這麼年輕,在整個坤州境內,恐怕也找不出來一個?”

“此人來到雲嶺縣城,可不止路過這麼簡單,老二,明天你代表城主府,送一份重禮過去,全當是對今天的無禮行為道歉,大家以後收斂些,那麼大的人物,我們可得罪不起。”陳軒彬道。

於是第二天,陳軒彬見到陳金定從靈寶閣回來,稟報說對方收下了城主府的禮物,才一塊石頭落地,終於放下心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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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月後的一天傍晚,天空突然烏雲滾滾,雷聲轟隆作響,天地色變,大地頓時一片漆黑,狂風大作,異象頻生。

嶽鵬飛正在床榻上閉目打坐,見此情形,心下大喜,這是有人要突破的前奏,當然,在雲嶺縣城,除了陸聰,再沒別人。

東邊的城主府內,陳軒彬見此,卻是大吃一驚,他也瞬間明白髮生了什麼,沒有想到,同為金丹巔峰的他和陸聰兩人,暗地裡相互較勁這麼多年,而現在陸聰卻先他一步,即將進階到元嬰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