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岸朱奇山,前來討教閣下高招。”

一位馬長臉形的青年,從包廂看臺飄然而下,落在戰臺上。

周雲是南岸三雄之一,而朱奇山在北岸天驕中算中游水平,看來這第二場,南岸稍佔點優勢。

周雲深吸口氣,全身修為運轉,十指如爪,一股威勢向朱奇山撲來,原來周雲練的是鷹抓功,一身橫練功夫,皮糙肉厚,勢大力沉。

轟的一聲,左手出現在在朱奇頭頂,喀嚓一聲,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朱奇山的肩頭,就被周雲的右爪抓裂開了一道口子,鮮血直流,好一招聲東擊西。

朱奇好不容易躲過頭頂的攻擊,沒想到肩頭傳來疼痛之感。

‘咣噹’一聲,朱奇山的斧子掉到了地上,才抽出一半,沒來得及全部拿出來,轉眼就敗下陣來,緊接著口裡噴出一口鮮血,一屁股坐到地上,再也站不起來。

臺下緊跟著上來兩個北岸的武者,把朱奇山攙扶下去。

南岸觀眾頓時爆發出歡快的叫好聲,譁然一片,尖叫聲不斷。

北岸之人,一個個面色難看,更有不少倒吸口氣,即便眾天驕,也都心神一震,覺得周雲這傢伙,太可怕了,身子看似笨重,行動卻如行雲流水般利索,雙爪之力,已到了恐怖的程度。

相比之下,南岸的歡呼聲,更是隨著周雲的取勝,驚天而起。

看了兩場戰鬥,嶽鵬飛受益頗多,因為他只修煉了練氣化神,金剛不壞決功法靈決,沒有練習過攻擊性的靈決,至於怎麼和人戰鬥,他也是一知半解。

今天的比鬥,就如開啟了一扇窗,明白了一些道理,就連修為,也有些蠢蠢欲動,好像隨時要突破七層之感。

“南宮兄,你和周雲比起來,有沒有多少優勢可言呢?”

嶽鵬飛轉頭問道。

“實話實說哈,如果按剛才周雲的出擊速度看,他應該是沒有,靠近我身體的機會,更不要說受傷了。”

南宮瑾很自信的說道。

很快的,第三場開始,兩岸天驕上戰臺後互通姓名,大戰拉開。

說實話,從整體實力對比,北岸天驕佔據了很大優勢,不管是修為,還是技戰術發揮,大部分都要勝過南岸一籌。

雙方對戰了一炷香的功夫,南岸天驕很快敗下陣來,大口吐血,倒地不起。

緊接著第四場,南岸的那位天驕,被北岸的天驕氣勢所懼,整個人如傻了一樣,自己在戰臺上怒吼,彷彿與一個看不到的敵人廝殺,很快就虛脫暈倒,被南岸的武者抬了下去。

三、四兩場比鬥,從始至終,北岸上戰臺的天驕,沒費什麼體力,揮手之間,輕鬆取勝,飄然下臺時,南岸觀賽眾人,再次沉默了,看向北岸時,都露出深深忌憚,內心更有無力感。

“看來,除南岸三雄外,其他天驕,很難有實力,與北岸天驕強者一戰。”

“真是沒有對比,就沒有傷害,現實是殘酷的,這下我們南岸危險了。”

“後果堪憂啊,難道今年又要重蹈覆轍啦?”

南岸的觀眾,帶著希望,看向了包廂看臺處還沒有上場的己方天驕,五味雜陳。

間隔時間到了,第五場如期而至,北岸的那位天驕瞬間衝上戰臺,拉開了架勢。

正是北岸號稱戰鬥力第一的天驕,許晃。

始終閉著眼的許晃,緩緩睜開雙眼,神色平靜,如山嶽般靜若處子,練氣九層的修為,散發出的威壓如水紋波浪,向四周擴散。

詭異的是,許晃的出現,北岸居然沒有任何人發出絲毫的歡呼,嶽鵬飛轉身想去看南宮瑾的神色變化。

發現此時南宮瑾深吸口氣,目光緊盯著戰臺上的許晃,神色凝重,不自覺的五指緊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