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的多有不便,趁晚上才偷偷溜出來,到他墳上跪拜一番,有什麼不妥嗎?”

楊濤一個閃身,就到了嶽鵬飛跟前,扶起他後,有點難堪的訕笑道:“對不住了,嶽賢侄,我一時情急,忘了你不會武功,還有病在身了。”

“沒關係的,正因為我和老楊頭都是有病在身,才惺惺相惜的,不然也不會半夜到此了。”嶽鵬飛氣喘吁吁道。

楊濤也嘆息一聲道:“老楊頭雖只是,看守祠堂的一族中老人,但死後卻能得到嶽賢侄的惦記,也算是安慰了。”

笑了笑,接著說道:“嶽賢侄,你是否感覺到老楊頭,死的有些不明不白?”

嶽鵬飛說道:“這小侄倒是不清楚,畢竟我們昨天才剛認識。”

楊濤上前兩步,站到土堆前,說道:“老楊頭雖然一直都有病在身,但冷不丁的就這麼走了,確實讓人有些疑惑。”

楊濤本來對嶽鵬飛,大半夜來到老楊頭的墳前,就多少有些疑慮,但因嶽鵬飛說的也是實情,就不好再問什麼了。

“楊族長,要沒什麼事,那小侄就先告辭了?”嶽鵬飛躬身道。

楊濤盯了嶽鵬飛一眼,道:“夜深了,嶽賢侄有病在身,還是早點回去吧。”

嶽鵬飛離開後不久。

楊濤矗立片刻,身影一閃,也消失在月色中。

回到家裡,嶽鵬飛又練了一遍清心補氣決,本想默思一遍練氣化神,金剛不壞決的,可腦海裡總閃現楊濤的影子,讓他憂心忡忡:

“這楊濤為什麼大半夜的,也跑到老楊頭的墳前,他晚上到底是去幹嘛,還有就是,他為什麼會覺得老楊頭的死,有些疑惑之處,是不是之前發現了些什麼,隨之好奇心也更加強烈起來。

。。。。。。

第二天,從私塾回來,吃過晚飯。

嶽鵬飛坐在床榻上,正準備開始打坐修煉,突然,枕頭下露出的一截白絹,引起了他的注意。

掀開一看,只見枕下疊放著一方白絹,摺疊得十分整齊,白絹下面,蓋著一個巴掌大小的紅木盒子。

盒子下還壓著一根布條,布條上有一段一段文字,十分潦草,一看就是情急之下,行色匆匆所留,仔細一看,上面寫著:

“嶽小兄弟,孺子可教,證明我沒有看錯人,白絹和盒子,是留贈給你的,因走的匆忙,來不及細說,開啟後便知,看後焚燬,切記、卻記。”

嶽鵬飛看後,大吃一驚,這人是誰?為什麼會留給自己這些東西,悄無聲息的溜進自己的房間,神不知鬼不覺的,如果要加害他,自己怎麼死的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