嶽鵬飛嘴皮微動,向雷驚天傳音道:“雷伯父,他應該沒什麼可說的了,這人怎麼處理?”

“彭飛,量小非君子無毒不丈夫,現在這個時候,大意不得,解決掉算了。”雷驚天也傳音回答道。

嶽鵬飛點點頭,雷驚天隨手一指,吳剛就倒在地上。

雷驚天上前,一把提起吳剛,向密室外面走去。

嶽鵬飛也隨後走出密室,抬頭望向夜空,東方魚肚白,天就快亮了。

不一會,雷驚天回來了,見嶽鵬飛一個人站在那發呆,問道:“彭飛,想什麼呢?”

“雷伯父,時間緊迫,我想請您幫一個忙?”

雷驚天呵呵一笑:“彭飛,你我之間,還這麼客氣,見外了哈,嘿嘿。”

“是這樣的,雷伯父,那吳剛不是說每天午時,姓薛的不是都要出去一趟嗎?白天人多眼雜,我想讓您和我配合,跟蹤一下那姓薛的,看他究竟去了什麼地方?”嶽鵬飛道。

“這個當然沒問題,只是要這樣才能認出,中午從悅來茶樓出來的,哪一個才是他呢?”

嶽鵬飛皺眉道:“那吳剛說出了一個細節,姓薛的雖然面具常換,但衣服並沒有變化,始終穿一身白袍,證明他很喜歡這個顏色,這也許就是個突破點,咱們試試看吧?”

“好,就這麼幹”雷驚天興奮道。

現在的雷驚天,對嶽鵬飛的觀察分析能力,越來越佩服了......

也許是地下擂臺賽剛結束的緣故,悅來茶樓一上午進進出出的客流,一直就沒有間斷過。

直到午時三刻,才發現有一個穿著白袍的中年男子,白面無鬚,從茶樓出來,四處張望了一會,才匆匆穿過人群,混入大街上的人潮之中,忽左忽右,隨著人流逐漸消失。

白袍男子在進入到一條小巷後,對面路口停著一輛華麗馬車,三面的小窗戶遮擋的嚴嚴實實,他快步走到馬車跟前,左右兩邊掃了一眼,閃身鑽進了馬車。

那馬車前首假寐的車把式,立即抖動手中的韁繩,馬車緩緩移動,漫步朝正街上駛去,嘚嘚的蹄聲中,車把式顯得悠閒自得。

穿過了不知道有多少條街道,馬車拐進一條衚衕,進入了一家車馬店。

不一會,從車馬店又駛出來一輛馬車,馬車頂上竟然加裝了傘蓋,顯得富麗堂皇,絕非一般身家能夠乘坐的,就連馬匹和駕車的車把式,都氣勢非凡。

那輛馬車駛入大街,在車把式的操控下,步伐逐漸加快,行人紛紛躲閃,最後在拐角處又拐進另一條大街,開始一路飛馳,絕塵而去。

一個時辰後,馬車來到了一處豪華的莊園大門口,聽見嘚嘚的馬蹄聲,大門緩緩開啟,那輛馬車沒有停留,直接駛了進去。

在另外的一處街角,有一個小面鋪,這時進來了一位風塵僕僕的,像是外地商人打扮的老者,要了一碗刀削麵,開始狼吞虎嚥的大吃起來。

這時又進來了一位,販賣藥材的行腳小販,三十歲左右的樣子,一屁股就坐在了那老者的對面,招手向面鋪掌櫃要了一碗哨子面,開始細嚼慢嚥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