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麼可憐的?

被他們打傷的人才可憐,聽說整條手臂都被滾燙的湯水給燙傷了。

就算治好,手臂也會留疤。

“奶奶,我又沒死,你哭什麼?你不去找蘇染禾那個賤人來救我,你跑到這裡來做什麼?”蘇江把蘇奶奶推開,滿臉煩躁。

這屋裡臭烘烘的,他一分鐘都不想待。

他要離開這裡,還要向蘇染禾要五十萬精神損失費。

不,五十萬太少了。

得要一百萬!

周加隱那個混蛋,害得他被關在這裡。

他精神受到了損傷。

不要一百萬的精神損失費,他就不姓蘇!

“我打了周家隱那個野種,被拘留了。”蘇奶奶道。

“你也打了周加隱?”蘇江眯眼,陰狠地道,“周加隱那個野種,竟然攀上了陸少,他真有能耐啊。”

蘇奶奶打周加隱時,沒注意到陸宸雋也在場。

聽蘇江這麼一說,她問:“是那個跟蘇染禾談過戀愛的陸少嗎?”

蘇江斜視蘇奶奶,“人家給我們買車買房,還給爺爺十萬現金,你這麼快就忘了人家?”

“我肯定沒忘啊,你怎麼知道那個野種攀上了陸少?”

“我剛才看見他了,他跟野種一起的。”

蘇奶奶一驚,“那他不是看到我打那個野種了?”

而後蘇奶奶鬆了一口氣,“看到我打野種又怎樣?那個野種本就該打。”

“蘇江,你別怕,有奶奶陪著你。且你爺爺也會去找蘇染禾的,我們不會被關在這裡很久。”

說完,蘇奶奶皺眉,十分不解,“我竟然在這裡見到了劉春雨,劉春雨她不是死了嗎?”

蘇江看著蘇奶奶問,“劉春雨是誰?”

“蘇染禾的生母啊。”

蘇江當時上網看到蘇染禾被網暴,他只關注了司矜晏,並沒去理劉小菊的事,就算有留意到,也不會想到是蘇染禾的生母。

“她不是死了嗎?”

“是啊,她不是死了嗎?可我剛才看她,她沒死,還活得好好的,她當年為什麼要裝死?”百思不得其解的蘇奶奶忽然想到了什麼,陰冷地道,“肯定是裝死來逃避法律責任,不想被警察抓到。”

蘇江突然對蘇染禾的事非常感興趣,她的母親也不放過,“為什麼不讓警察抓?她犯罪了?”

蘇奶奶咧著嘴,“何止犯罪,她可是犯了大罪,她殺了人。”

一聽,蘇江雙眼睜大。

蘇奶奶見他一臉不信,說:“我認識那個人,那個人跟她是從一個孤兒院長大的,那個孤兒院的孩子,都跟院長一個姓,她們還是好姐妹,我親眼看到她殺人了,你二叔當時也在場,我還見到你二叔捶打對方的胸口。”

蘇江大驚,“你是說我二叔也殺人了?”

而後,蘇江笑了,哈哈大笑。

“奶奶,如果你說的是真的,那我們就要發財了,哈哈哈哈……”

……

黃昏時分。

司矜晏他們在一個叫啤頭縣的縣城下了高速。

啤頭縣是個古老縣城,保留著數百年的建築。

縣城四周都是水田與高山。

這裡有一家很出名的民宿旅館。

是建在一片水田中央的,一座座小圓形的小房子。

遠遠看去,像一朵朵的白蘑菇。

每一座蘑菇屋前都有一個小院子。

司矜晏他們把車停好,要在啤頭縣停宿一天。

夜晚。

他們聚在時意遠所住的那間屋前燒烤。

食材都是旅館準備好的。

火鍋,燒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