瞪他:“沒見過豬也吃過豬肉吧?再說了,我是成年人,看那種片子也不犯法啊?”

“再說了,我看不看片子,是你應該關注的點嗎?你不是應該關注,真真為什麼騎在你身上扭動身子,發出唔啊唔啊的聲音嗎?”

蘇染禾這麼一說,司矜晏的臉色驟然黑得像鍋底,身上散發的冷聲,更加呼啦呼啦,都能把人凍死了。

真真想算計他!

讓大家都誤以為,他酒後亂性,與她發生了關係。

看著臉色已經快結成冰,蘇染禾安撫他,“我當時已經轉身離開了,幸好我又跑了回來,把這麼精彩的一幕拍了下來,我是要一跑了之,明天你就會被真真逼著離婚,然後娶她,現在你沒有被算計成功,你也不用太怒。”

司矜晏黑眸冷幽幽地看著她,“為什麼跑了又返回來?”

蘇染禾傲嬌地揚起下巴,“你婚內出軌,我總得返回來拍下你們哎呦哎呦的證據吧?到時候鬧離婚,你出軌了,我有證據的話,可以分走你一半家產。”

聞言,司矜晏本就陰鷙的臉色,變得更加森寒冷鬱。

緊繃的下頜線,如同暴風雨來臨前的天空,烏雲密佈。

森冷的黑眸燃起了憤怒的火焰,熾熱而危險地盯著蘇染禾,“我說了,我不會跟你離婚的,你不要三句就提離婚!你越是想離婚,我越是不如你意!”

蘇染禾被他的反應嚇到,她縮了縮脖子,“我也只是說說而已,你那麼兇幹嘛?你現在不是應該感謝我返回來拍下了真真算計你的影片嗎?”

司矜晏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再吐出來。

胸膛那股沉悶彷彿也被吐了出來,臉色還是那麼難看,但眼底的憤怒褪了不少。

蘇染禾抿了抿嘴,指了指真真,迴歸正題,“也不知道我把她打死了沒有。”

離婚什麼的,綁架什麼的,蘇染禾暫時拋在腦後了。

她跟司矜晏現在還是合作關係。

他遇事,她幫忙是應該的。

“她要是死了,你得幫我擦屁股啊。”

“那你把屁股撅過來,我幫你擦。”

蘇染禾臉一紅,“你——流氓!”

她吁了一口氣,“司矜晏,要不是我,你的屁股現在已經被真真摸光了。”

說完,她還哼哼地瞧了一眼他的腿間,

司矜晏臉色更加黑沉,“司太太,說話別那麼俗行嗎?”

蘇染禾不怕死的反駁,“我就是一俗人,說的話俗做的事也俗,你不喜歡俗人,你可以拋棄我。”

“……”司矜晏抬手,揉了揉發疼的腦袋。

他遲早要被這個女人氣死。

蘇染禾推了推他手肘,“真真要是真被我打死了怎麼辦?”

司矜晏再次冷冷地掃向真真,聲音冷若冰霜:“死了就拉去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