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拍照報警?”值班小護士以為她是被家暴了。

真真搖頭,在司老夫人看不到的地方,目光陰惻惻的。

報警有什麼用?

她要是敢報警,司矜晏反咬她一口,坐牢的還不是她?

處理好傷口,真真在打點滴。

司老夫人坐在旁邊陪著她,“你不應該那樣做。”

真真一臉委屈,“我是覺得大嫂不愛大哥,我那樣做是想拆散他們,讓他們早些離婚,只有他們離婚,我才有機會,我沒想到,大嫂這麼兇猛,打人往死裡打。”

“你怎麼知道你大嫂不愛你大哥?”司老夫人問。

真真:“她要是愛大哥,會揹著大哥去做試管嗎?”

司老夫人看著真真滿是抓痕的臉,“真真,你到國外去吧。”

真真震驚,不敢相信地看著司老夫人。

次日。

蘇染禾起床時,身邊的男人已經不在。

蘇染禾洗漱下樓,遇見晨跑回來的司矜晏。

司矜晏進屋,徑直上樓,眼角的餘光都不給她。

蘇染禾站在那裡,看著進電梯的他,一臉疑惑,昨晚明明還抱著她睡,現在假裝沒看見她?

蘇染禾進餐廳,慢慢吃著早餐。

十分鐘後,西裝革履的司矜晏出現在餐廳裡。

他洗過澡了,身上帶著很好聞的沐浴露香味。

他坐在蘇染禾對面,吃著王媽熬的蓮子粥。

他神情冷峻。

蘇染禾不敢開口說話,也沒有什麼話好說的。

剛吃完早餐,他放在桌面的手機響了。

螢幕閃爍時,蘇染禾下意識地看了一眼。

時意珠。

是時意珠的來電。

司矜晏點了接聽,還開了擴音。

時意珠嫩脆的聲音傳來,“矜晏哥,我今晚在聖德堡酒店開了房間,你來不來?”

蘇染禾一聽,眼睛瞪了一下。

司矜晏抬眸,看了一眼她,“來。”

時意珠開心不已,“那你早點來。”

司矜晏臉色溫聲道,“下班就過去。”

他掛了電話後。

蘇染禾忍不住問,“現在的小三都這麼明目張膽的了嗎?”

司矜晏聞言,抬眸,冷漠地凝著她。

良久,他起身離開餐廳時,淡漠地丟下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