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理來說,只要把門開啟就沒有什麼事情了,但偏偏倒黴的是白秀凝那個傻兒子手裡拿著不知道從哪裡來的一個打火機。

幾乎在回去的一路上孩子都在玩,於是災難發生了,白秀凝一開啟門的瞬間,孩子正好打著了火機,只是一瞬間一股熱浪襲來,白秀凝和那個孩子因為煤氣爆炸當場死亡。

王校長一臉惋惜得看著面前電梯,不自覺摸著自己肚子,似乎在回憶當年的慘狀:“那場事故只死了白老師和那個孩子,大部分老師都因為上課躲過了一劫,還有一部分受了輕傷,從那以後本來的教師宿舍就棄用了。”

唐博然有些不理解的看向旁邊同事,裝作不經意得問了一句:“那事故發生地不會就在這吧。”

看著唐警官指了指腳下的位置,王校長一臉可惜得點了點頭,然後四處張望回憶了一下十幾年的佈局,然後十分:“對,我記得好像當年他們住的地方就是那邊電梯,你不知道啊,當時還是我負責到警察來收屍的,那身上沒有一塊好肉了。”

王校長一想起那時候的慘狀,本來白白胖胖的臉瞬間變得慘白,他甚至感覺自己還能聞當初那股腐臭加肉燒焦的味道。當初因為事情發生的太突然,又是盛夏等他們疏散完全部受傷的老師,這才在最裡面的宿舍門口發現了那兩具一大一小仰面朝天得屍體,警察趕到的時候屍體甚至都發臭了。

“行知道了,張姐上樓看看。”唐博然明白的點了點頭,然後轉頭向依舊笑呵呵得張倩使了個眼色。

頂樓上,白兔屁顛屁顛得跟著當歸走了很久,直到走到走廊最盡頭一個有些昏暗的角落裡。知道小主人愛乾淨的當歸把還在不停吃著果脯得孩子抱了起來,推開了那扇和周圍格格不入有些破舊的木門。

這是一間大概四五十平方米的房間,當歸一開門的瞬間就聞到一股很濃的福爾馬林加黴臭味。他伸出手輕輕捂住小孩還在不停嚼東西的小嘴,這才緩步走了進去。

房間似乎很久沒有人進來了,有的只是一地灰塵,但所幸裡面的燈還能亮,昏暗的燈光下週圍的環境顯得有些過於破舊和令人汗毛直立。

在屋子最中央的位置有一片空地,不知是偶然還是故意所有的雜物都堆在了四周,只有中間位置大概三米的範圍是空間。佘青和陳玄並排而站,當歸透過有些昏暗的燈光看見似乎在他們面前有著一口十分巨大的棺材。

那是一口不知道用什麼木頭做成的木棺,整個棺身刷上了一層很厚的紅色油漆,大概二米四長一米四寬。唯一可以肯定的就是塗油漆的人技術不行,因為在當歸視線裡可以看到得地方那些紅油漆都是深一塊淺一塊,就像是未乾的血跡和已經乾涸了有一段時間得血漬。

陳玄有些頭疼的看著不知什麼時候被開啟的棺材,棺材不止外面看著大里面空間也可以並排躺兩個人,當然現在棺材裡只有他一個人的身體。

身體躺在棺材的正中間位置,底下是厚厚的一層畫滿了黃符的黃布,那是他特別準備好的符咒為了就是讓自己的身軀不會腐敗。

陳玄身體面色十分蒼白猶如白紙,好在唇還有點淺淺的粉色這才沒有那麼嚇人。整個人比他之前瘦了一圈,交疊平放在腹部得雙手手腕處骨節十分明顯,像是古代精美的提線木偶一樣。

佘青看了一眼和自己身邊人一模一樣的身體,似笑非笑得挑釁著身邊人:“看不出來啊,費那麼大勁,你算得時候沒算出來身體會丟啊?”

身為與千年前的陳玄相處時間最為長久的妖,佘青對於他的瞭解可謂是深入骨髓。他深知千年前鼎鼎大名得第一天師可不止是靠天賦就能當上的。

他們第一次見面是在萬山之首的崑崙神山上,當然此崑崙山非彼崑崙山,他們所見面的地方就是神話裡的西王母得居所。但現在的崑崙山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