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謝白兔。”陳玄伸出手接過了那顆蓮子,不過沒有立刻吃掉,反而手裡憑空出現了一個盒子。

那是一個不知道用什麼木頭雕刻而成只有幾厘米的小盒子,盒子上刻滿了奇怪的符文,陳玄十分珍重得開啟盒蓋,露出裡面像是蚌肉一樣的內部,然後將手裡的蓮子放入裡面。

隨著蓮子放置在最中間的位置,那些白色的軟肉像是活過來了一樣,慢慢得把那些剩餘的空間填滿,隨著陳玄關上盒子,那些符文消失不見盒子本來的縫隙開始慢慢長平,最後變成了一個普通的木頭塊。

他看著兒子有些不明白的目光,聲音溫柔的解釋道:“爸爸,現在的身體暫時不能吃這些靈氣很高的東西,等我的身體回來了再吃好不好。”

白兔乖巧得點了點頭,然後自顧自得到一旁桌子上拿起自己的小包,從裡面掏出來自己的所有東西。一根鏽跡斑斑得棺材釘,還有他最喜歡得撥浪鼓,以及幾塊乾淨的手帕,看著空空如也的包包,白兔屁顛屁顛得跑到爸爸身邊。

“爸爸,我給收好。”白兔把手裡的小包撐到最大,示意讓爸爸把手裡的盒子放進來。

“好。”陳玄看著小孩一臉期待的樣子答應了一句,將手裡專門裝靈物的小盒子放進了小孩的包包裡。

陳玄看著桌子上那一根鏽跡斑斑的棺材釘,有些不理解得問道:“白兔,你怎麼隨身帶這個。”

白兔剛想回答一個高大的身影就擋在他的面前,佘青的臉色說不上很好,一雙好看的眼睛微微眯著,把不悅都表現在臉上。

小孩有些不知所措得後退了幾步,白嫩的小手還不忘緊緊護著自己拿在手裡的包包,雪白的貝齒有些無措得咬了咬下嘴唇,眼角還帶著幾分微紅。

最後一路小跑躲到了爸爸身後,整個小小的身體被陳玄遮掩了個乾淨,他緊張的用手攥著爸爸的衣角,將本來服帖得衣角捏得皺皺巴巴。

佘青看了一眼臉色有些蒼白的陳玄,然後目光微微下移看見了那襯衫處露出來的幾捋碎髮。面無表情得將手裡的盒子扔給了陳玄,然後有些淡漠得開口說道:“你的身體找到了,就在這座城市最有名的大學裡,收拾一下吧,不然去晚了估計你的身體,你得叫句大體老師了。”

聽到這本來躲避得小傢伙有些緊張得探出了腦袋,他似乎不明白什麼是大體老師,但隱隱約約感覺不是什麼好東西。

陳玄點了點頭,又看了一眼四目相對得一大一小,有些無奈得扯了扯佘青的衣袖,有些顧忌得囑咐道:“別兇他,你知道得從小就沒有人照顧他。”

佘青漂亮的眸子微垂,看了一眼放在自己袖子上那隻膚如凝脂得手,好半天才有些敷衍得點了點頭。

陳玄轉頭看向還是緊緊攥著自己衣角,因為自己轉身仰著一張小臉天真看向他的孩子,什麼耐心得安慰著:“沒關係,我一會就回來好不好,你和紅紅玩一會。”

陳玄將剛才自己隨手扔進水桶得小金魚往孩子面前推了推,白兔有些悶悶不樂得垂下眼眸,鬆開了爸爸的衣角,一個人乖乖得抱著小水桶找了個離佘青最遠的角落蹲著。

佘青見狀有些不屑得冷哼了一聲,利落地轉身去了一旁,一大一小維持著誰也不理誰的態度。

陳玄回來的時候兩個人還是維持著誰也不理誰得動作,他有些無奈的走了過去,看向坐在臥榻上正在漫不經心翻著書頁的佘青。

“走吧,孩子要一起去嗎?”陳玄整理了一下自己身上的揹包,看向坐在角落裡的孩子開口問道。

心不在焉的佘青隨手把書扔在了一旁,有些冷漠得抬起頭看向笑容溫和的陳玄,餘光卻掃向了背對著他自以為別人不知道,所以伸著小腦袋偷聽得小糰子,故意假裝勉為其難得點了點頭。

剛剛換上漂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