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一出小劉媳婦的臉色瞬間不好看了起來,燕如玉在一旁扶著快要醉倒得凌宇,他打量了一下小劉媳婦那明顯不對的臉色,知道這裡面有什麼不為人知的事情。

“老弟,話可不能這麼說,你看弟妹多賢惠,別的不說菜做得一流,脾氣也溫柔做人不能不知足。”凌宇哥兩好得拍了拍劉瑞的肩膀,然後醉的歪歪扭扭得靠在了燕如玉身上。

臉色有些不太好的女人這才露出來一個勉強得笑容,她重新攙扶住了和她刻意保持距離得劉瑞,聲音裡帶著些許懇求:“謝謝誇獎,劉瑞回屋醒醒酒吧,還有正經事要做呢!”

喝醉的劉瑞眯著眼睛看了自己媳婦一會,有些冷淡得甩開她的手,個子矮小的女人瞬間被甩開了好幾步,劉瑞全當沒看見自己跌跌撞撞得扶著牆慢慢走回了屋。

“不好意思啊,我男人一喝醉就這樣,我帶你們去西屋看看,你們放心杯子什麼都是新的,是我們結婚之後沒用過的。”小劉媳婦扶著牆穩住了身子,看著劉瑞的背影捋了一下頭髮,轉過身來的時候已經看不出什麼異色了。

她走在最前面到了門前之後,從圍裙得兜裡翻出來一把鑰匙,開門得時候燕如玉清晰看見了她手臂上的青紫。

可惜唯一的一個女生在裡面幫忙收拾桌子了,燕如玉一個大男人不好多問,旁邊的凌宇還醉醺醺得已經把自己全部重量都壓在了他的身上。

“謝謝了,很乾淨。”燕如玉禮貌得朝一旁的女人微微頷首道謝,他從進門開始就沒聽劉瑞介紹過他媳婦,在這種有些封建思想得地方不好亂叫人。

這場鬧劇自然也被陳玄收入了眼簾,他看了一眼還在玩耍的小孩,然後若無其事理了一下自己的袖子,卻感覺到了有一道目光一直在暗處盯著自己。

“佘青,看一下孩子。”他假裝什麼都沒有察覺到一樣的扶著樹站了起來,轉身朝著西屋的方向走了過去,眼角得餘光卻落在有人看自己的方向。

果然東屋得窗戶縫裡有一隻眼睛,正在眼也不眨得貪婪看著自己,陳玄幾乎已經確定了是誰,不過一句話也沒有說,徑直進了西屋。

聽到腦海裡陳玄說話的金蛇,則迅速爬上了樹,躲在一個樹梢裡垂著尾巴,似乎一點都不擔心被別人看見。

大概是怕人多想,小劉媳婦一直都站在門旁的位置,和他們說了幾句客套話之後,就趕忙去了堂屋收拾東西。

幾乎是小劉媳婦一走,陳玄就進入了屋子,順手將木門鎖死,在門旁仔細聽了一會,確定人走遠了之後才朝醉倒在連鋪上的凌宇做了個手勢。

本來醉得說胡話還一直難受的哼哼唧唧的凌宇,這會徹底清醒了,他抹了一把臉從床上坐起身子,整個人一點也不像剛乾了兩瓶白酒,反而像是喝得只是白水一樣。

“還好老子千杯不倒。”凌宇長長吐出一口氣,眉頭幾乎要擰成了一團,很顯然酒對他多少有點影響。

燕如玉從兜裡掏出來一盒口香糖扔給了他,用手揮了揮空氣裡的酒氣,面無表情得說了一句:“酒味太重,清清吧。”

“謝謝啊!”凌宇也不客氣,擰開蓋子一股腦把裡面剩餘的口香糖全塞自己嘴裡去了。

“情況怎麼樣,到底死了幾個人。”陳玄看了一眼窗外還在玩耍的孩子輕聲說道。

凌宇顯然有點倒多了,他嚼了幾下發現自己說不出來話,然後用下巴指了指一旁的燕如玉,示意燕如玉說明情況。

燕如玉看了一眼窗外,確定沒有人偷聽他們說話之後,才走到桌子旁坐了下來:“不算那個老人一共死了十二個年輕,一個月一個。”

“這麼多,那他們怎麼一點著急的表現都沒有,還有心情先請我們吃飯喝酒。”陳玄皺了皺眉頭,有些不理解得說道。

“不止,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