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兔一臉懵逼得看著自己肚子,不明白為什麼一下子就舒服了,白嫩的小臉上滿是疑惑。

蘇愛國再次進屋之後似乎一切事情都解決好了,他朝佘青點了點頭甚至還遞給了佘青一個鼓鼓囊囊的檔案袋,佘青只是看了一眼就收下了這些東西。

中午吃的是地鍋雞貼餅子,是北方人司機李瑞做的,白兔吃的肚子鼓鼓的,就連小黑貓也有一個專門的碗用來吃飯。

佘青似乎和蘇愛國達成什麼交易,在他們吃飯的時候,悄悄跟老頭說了幾句話,本來有些固執己見的老人,聽見佘青的話“啊啊”得點頭,表示自己明白了。

白兔從來不管這些,他現在沒有八卦得習慣,因為長期吃不飽他正在和一個大雞腿做著鬥爭,本來正常大小得雞腿被小孩捏在手裡莫名顯得很大,嘴唇辣得紅通通。蘇愛國很喜歡面前這個小孩子,看孩子吃的開心另一個雞腿也被他夾在孩子的碗裡。

“白荼多吃點啊,叔叔家你小姐姐可比你能吃多了,小孩子吃好才能身體好,知不知道啊。”

白兔點了點頭,繼續歪著頭和雞腿做鬥爭,養了好幾年的公雞即使用柴火灶燉了一個多小時還是有點硬,小孩吃得有些艱難。

白兔從有記憶來第一次吃這麼好吃的東西,但他只是吃自己碗裡的卻從來不夾菜,就好像從來沒有用過筷子,又怕別人會因為他吃東西會打他一樣,吃一口就得小心翼翼抬頭觀察對面叔叔的表情。

確定對面的叔叔不會因為自己吃東西會生氣,才放心得大口大口吃著,白嫩得小臉上沾了一些油乎乎的汙漬,像只小花貓一樣。要不是蘇愛國喜歡他,看他快吃完了就立馬給他續上,白兔估計只會吃一開始老頭給他拿的一個玉米餅子。

但即使是這樣,白兔也只是吃完了碗裡的東西就不再吃了,將筷子碗擺放好,乖乖得拉著佘青去院子裡的井邊打水洗臉,還不忘給自己的小貓洗了洗臉。

玄明子感覺自己渾身溼漉漉得,猛地抖了抖身子,皮毛上的水甩的到處都是。蹲著得白兔也被甩了一頭一臉,白兔卻一點也不在意,他大大眼睛裡的注意力全在不遠處。

一輛大卡車由遠到近得看了過來,白兔從來沒有見過那麼大的車子,深綠色的車身,卡車上面還有一個迷彩棚。白兔剛想湊近看看就被男人抱在了懷裡,玄明子正努力控制自己的本能,阻止自己像貓科動物一樣舔著自己那溼漉漉的皮毛。

結果自己的後脖頸子被一隻有力得手給拎了起來,貓科動物本來就圓滾滾得眼睛,經過這麼一拎眼睛更圓了些,毛絨絨得耳朵也立了起來。

玄明子剛想罵娘,忽然想起來周圍有人,只能有些委屈得“喵嗚”一聲,寄希望於白兔身上。

可惜白兔已經被佘青用一點小小的靈力迷睡著了,被男人毫不費力得一隻手抱在懷裡,小孩縮成了一小團呼吸很輕,如果不是肚子上有微微得起伏,估計會讓別人以為只是個大號洋娃娃。

白兔再次醒來是被火車“咣噹咣噹”高速行駛得聲音嘲笑的,小孩小小一團睡在包間得長椅上,用白皙得小手揉了揉眼睛,才盤腿坐了起來,眼睛半眯著有些迷茫得看著四周。

因為被威逼脅迫不得不揣著爪爪趴在對面座位上的黑色貓球,見白兔醒了過來急忙騰空從自己的位置跳到白兔懷裡。白兔感覺到熟悉得重物感,莫名有了很大得安全感。

對面正在看報紙得佘青又換了一身衣服,那是一套黑色的登山服,他個子高身材好腰細腿長,一身普通得衣服穿在他身上就像是高定一樣,男人慵懶得靠在座椅上,漫不經心得看了他們一眼,然後繼續研究他們去南城租房子的事情了。

那個年代無論是找工作還是租房子一般都是透過報紙得到訊息,當然也有一部分是打聽當地得居民,而得知哪裡有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