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兔是第一次坐這個鐵殼子,他乖順得趴在男人懷裡,有些好奇得四處張望著。

蘇愛國看著好奇的孩子不自覺想起了自己的女兒,從包裡拿出一包糖遞給小孩:“小朋友,給你糖吃。”

白兔看著面前忠厚老實得中年男人,又看了看男人手裡五顏六色得糖果,他拉了拉佘青得手,有些求助得看向男人。

“拿著吧,記得謝謝叔叔。”佘青看了一眼孩子,用修長手指點了點他光滑白皙得額頭,眼裡有著幾分笑意。

佘青雖然不喜歡人類世界得那麼多規矩,但是自己的小貓畢竟這輩子是人,是人就必須融入社會。

“謝謝叔叔。”不知道為什麼白兔在佘青身邊待得越久他狀況就越好,這會已經可以流利得說話了。

“啊啊”前面的老人有些侷促得縮在靠近車門的位置,似乎是怕自己身上的衣服髒了人家的車。

還不忘雙手合十感謝著司機,開車的是個二十多歲的大小夥子名叫李瑞。一看老爺子這樣,連忙解釋讓老爺子放心坐:“老爺子,您不用感謝我,我是蘇書記得司機,這都是應該的。”

老頭雖然有些不明白,但還是點了點頭,轉頭將手裡的錢遞給兒子“啊啊”得比劃著。

蘇愛國緩緩點了頭,父親雖然不會比劃啞語,但自己和父親生活了十幾年,大致意思還是明白。

“先生,我父親讓我感謝您,說不能要您的錢,說您救了他的命,想請您回家吃頓飯,你看可以嗎?”對於父親的救命恩人,蘇愛國十分敬重的轉述著父親想說的話。

老人在一邊連忙“啊啊”點頭,佘青轉頭看了一眼蘇愛國,眼前的人類一張國字臉,天庭方圓地閣飽滿,鼻子挺拔而有肉,夫妻宮飽滿家有賢妻。

甚至很有可能是依靠妻子那邊的關係發的家,子女宮也算不錯,一兒一女雖然沒什麼大作為,但還算孝順。

唯一得缺點就是眉尾有些散,代表和兄弟姐妹沒什麼緣分,極有可能是被父母丟棄被別人收養。

佘青就那麼一眼看出了蘇愛國還不錯得一生,他想了一下:“錢不用還了,它替你父親擋了災,找個寺廟捐了吧。”

“好的,好的,還沒請教先生大名。”蘇愛國連忙答應著,又試探性問問面前人的名字。

“我姓佘,單字一個青。不用謝,你幫我一個忙就行,我剛從深山修煉出來,你幫我解決一下戶口問題就可以。”佘青的識人術還算不錯,面前這個人雖然有城府,但也是有恩必報之人。

佘青從玄明子的記憶裡瞭解到現在和以前不同,做什麼東西都要有身份證明,雖然他法力強大,但為了避免那個臭道士還活著,必須得仔細一點才好。

一想到臭道士,佘青腦海裡不自覺出來了一張溫潤如玉總是帶著笑意得臉龐,那個道士總是喜歡穿一身白色,據說是某個深山老林裡修煉許久得天才。

佘青發誓如果那個道士在自己面前出現,他一定把他碎屍萬段。不過轉念一想,那個禽獸不如得東西說不定魂消魄散了呢。

佘青想到道士得時候不自覺得捏住了白兔的手腕,白兔雖然不知道痛,但看著自己白皙的手腕有些發紫。對著佘青青筋暴起得胳膊就是狠狠一巴掌,他本來力氣就大,雖然對佘青造不成什麼影響,但啪得一聲還是讓佘青回神了。

佘青看著小孩譴責得眼神,一時有點心虛,他忘記了白兔現在不是以前那隻因為吃了無數的天材地寶,而不會受傷的貓了。

他現在只是一個十分脆弱得小不點,白兔看男人還捏著自己手腕,又想伸手再給一巴掌。結果手腕上傳來溫熱的觸感,等男人把手拿開得時候,白兔的手腕已經恢復如初了。

不過這一切除了當事人都沒有人看見,黑貓趴在佘青腳下打著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