摟著女人年輕嬌軟的身軀,周奎金一臉饜足,顯然是對剛才那場運動比較滿意的。

大掌在溫晴身上又摸了一把,周奎金這才看向溫晴,眉心微微蹙起,一臉為難。

“小晴,我這麼疼你,肯定是捨不得你受委屈的。只是上次的事情你也看到了,連我都沒落到好,這我還真不好辦啊。”

想起周津帆,周奎金眼底劃過一抹暗色。

聞言,溫晴精緻漂亮的臉蛋僵了一瞬。

她忍不住在心底暗罵:這個死肥豬,難不成是想吃白食?

溫晴仰起頭,眼眶泛紅,一副我見猶憐美人落淚的模樣。

“金哥,如果連你都不幫我的話,還有誰能幫我?周氏不是冀英的投資人嗎,我為學校做了這麼多,只要你去冀英說一句,我肯定就能回去了。”

若是以前,周奎金看到溫晴這副模樣,肯定會心疼地哄一鬨。

可現在他已經被展翼辭退沒有實權,溫晴這話無異於是在他傷口上撒鹽,令他更加煩躁。

周奎金沒有了繼續溫存的心思,將溫晴推開從床上坐了起來。

“上次那件事情你鬧得太過了,我也很難辦。”

眼看著周奎金要翻臉不認人,溫晴急了,她一把拉住周奎金。

“金哥,你這是什麼意思,你不管我了?你別忘了,我可是為了給你女兒出頭,才會被周安安爸爸打的,我做這些可都是為了你,你怎麼能不管我?”

周奎金冷笑一聲,也不跟溫晴演了。

“你還好意思提,你做了什麼你自己心裡清楚,你真的是為了我嗎?”

溫晴動作一頓,心中閃過一絲慌亂:“當,當然啊,你怎麼能懷疑我?”

周奎金站起身,看著床上女人白花花的身子,眼中帶著毫不掩飾的嘲諷。

“別裝了,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暗地裡兩頭討好。”

“一邊拿著我的好處,一邊還和時總夫人南儷做交易。你鼓動班裡的小朋友去欺負周安安,不就是受了南儷的指示。”

溫晴臉色一白,滿眼的不敢相信。

她震驚地問道:“你,你怎麼會知道?”

難道是南儷出賣她了?

周奎金一邊穿著衣服,一邊嗤笑道:“你都知道周氏一直在投資冀英,我怎麼可能不放幾個親信在裡面。”

說著,他像是想到了什麼,看向溫晴的眼神多了幾分嫌惡。

“我不只知道你跟南儷的交易,我還知道你在學校不知廉恥勾搭男老師,結果被人家女朋友發現的事。”

“你個朝三暮四的賤人,真當老子是冤大頭?”

若不是看她有幾分姿色,周奎金早就把她甩了。

溫晴臉色慘白,跪坐在床上不敢臉色青白交錯,被周奎金這樣羞辱也不敢再吭一聲。

周奎金提了提褲腰,繫上腰帶,輕蔑地掃了她一眼就準備離開。

走到一半時,他又回頭道:“對了,好心提醒你一句,你是受了南儷指示才落得今天的下場,冤有頭債有主,打鐵要趁熱,追債也要趁早。”

說完,周奎金頭也不回地離開了。

上次在冀英,時凜不顧多年合作關係,絲毫不給他情面,那他又怎麼能讓時凜好過呢。

沒法對時凜下手,就拿他夫人開刀。

啪嗒一聲,房門被關上。

溫晴屈辱地抓著被褥,眼底滿是怨恨。

她怒瞪著房門口,覺得周奎金太過小氣,這麼簡單的小事卻不願意幫她。

就算她跟南儷合作,勾搭別人又怎麼樣,還不是因為周奎金不中用,給不了她想要的。

千算萬算,就是沒算到周奎金在冀英竟然還有眼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