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花,”汪縉眼底渾濁激盪,語調輕浮,“奚枂,你還真好意思!”

奚枂擰了擰眉。

汪縉站起身,從隨身的包裡掏出一打照片,朝奚枂洋洋灑灑地扔過來,“這就是你不接受我的理由?!”

照片撲簌簌從天而降,灑在奚枂身周。

奚枂低頭一看。

跳鋼管舞的、跟宗渡親暱的、在free挑選情趣衣服的、酒吧買醉的……

奚枂倏地抬起頭:“你找人跟蹤我?”

怪不得最近她總覺得有人跟蹤自己,居然是汪縉嗎?

汪縉輕蔑一笑,抓起奚枂掛在櫃子上的皮鞭,在空中倏地一揮。

破空聲擦著奚枂的耳朵嗖嗖兩下。

奚枂死死攥著拳頭,眸底一點點染上憤怒的黑色。

汪縉上前,用手柄抬起奚枂的下巴,目光輕蔑、露骨地看著她:“開個價吧。”

開價?

什麼價?

奚枂忍著怒氣,抓住皮鞭:“學長,你誤會了,我不是——”

“怎麼,”汪縉將皮鞭抽回來,用前面碎碎的流蘇掃過奚枂的前胸,“又要來欲拒還迎那一套?”

鞭子掃過奚枂的面板,所過之處泛起粉色的紅。

汪縉喉結滑了下。

追了兩年,他甚至沒牽過她的手,虧了。

他慾念乍起,隨手扔掉鞭子,單手解開襯衣釦子:“說吧,要多少。”

汪縉走的是貴公子路線,平時並不怎麼運動。

人雖然看起來高挑,但身上沒什麼肌肉,偏瘦削。

領口的扣子一解開,露出單薄的胸膛。

奚枂深吸一口氣,抬手一把將人推開:“汪縉,我說了,我不是!”

汪縉被推得後退半步,眼底的瘋狂又加深幾分。

奚枂的抗拒讓他大為惱火,眼底浮上濃濃的赤紅。

他一把扯開襯衣,又去解腰帶:“怎麼,不包夜,包月?”

汪縉抽出皮帶,朝著奚枂逼近,“來,先讓我試試。要是滿意,包年都行!”

說完他低下頭,朝著奚枂的粉唇咬去。

奚枂屏住呼吸,在汪縉靠近的瞬間,使盡全力朝著他的側臉甩了個巴掌——

“啪!”

汪縉被打得臉一歪。

奚枂咬牙切齒:“汪縉,別讓我看不起你!”

汪縉就那麼側著臉,默了默。

過了幾秒,他吐了口血唾沫,笑了。

“看不起我?”汪縉目帶瘋狂地看向奚枂,“奚枂,你以為自己算什麼東西!”

:()敗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