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小小心中溢滿甜蜜,壯著膽子抬頭偷瞄了男子一眼。見此,邢蔓捂嘴淺笑,識趣地帶著丫頭們避開,留下兩人說些體己話。

兩人見狀,氣氛愈發微妙,相對無語片刻。邢洛塵剛抬起手正要輕撫女子頭髮,見來往眾人,又不捨地將手輕輕放下,柔聲地開口:“安心等我回來。”

“ 嗯,”朱小小面色泛紅,心似跳到嗓子口,她鄭重地點了點頭。

人越來越多了,考生們要往前排隊,家屬們才依依不捨地退到了外圍。

此時,考場裡也漸漸有了動靜,那扇烏油大門終於緩緩開啟。衙役從裡面魚貫而出,一個個目不斜視,滿臉嚴肅。

大鵬一日同風起,扶搖直上九萬里。

進考場之前,第一步是核對考生證明,驗明正身,然後是搜檢。只留一件裡衣,外面的衣服都要一一搜過,沒有夾帶、沒有在衣服上寫字……才重新穿上,被放進去。

邢洛塵最後一個檢查完,提起包裹,大聲地說道:“妹妹,小小,先……”他的話還沒說完。

忽聞一陣急促腳步聲,一個冒失鬼直衝而來,大聲地喊道:“等等,還有我未檢查。”險些將他絆倒在地,手中包裹散落一地,場面一時慌亂。

邢蔓顧不得其他,與朱小小一道上前檢視邢洛塵是否受傷。

菊兒則去收拾散落一地的包裹。她的眉頭緊鎖,仔細嗅聞著衣物和食物,突然她的臉色一變,立刻放下手中的衣物,在邢蔓耳邊低語道:“小姐,出事了!公子的衣物和食物被人做了手腳。如果公子穿上這些衣物,隨著體溫升高,逐漸滲透至肌膚,引發劇烈腹痛。而食用這些食物後,公子會感到難以忍受的瘙癢。””

聽到這番話,在場的所有人的臉色都變得凝重起來。

邢蔓臉色微變,猶如春日裡驟然凝固的湖面,眼神瞬息間冷縮,透出幾分不可言喻的寒意,心中暗恨:“千防萬防,最後還是遭人算計。”她轉頭冷冷地瞥了一眼正在檢查的衙差,問題肯定出在這些人身上。然而,時間緊迫,考試在即,也沒功夫一個個查,畢竟是一人檢查一件物品。也沒有時間去逐一排查。畢竟每個人都需要檢查一件物品。眼下最重要的是重新準備一份

“你們還進不進去,大門即將關閉,衙役不耐催促道。”

蘭兒指著散落一地的衣物,焦急的跺了跺腳,滿臉急切地道:“小姐,我們現在如何是好,這些衣物和吃食顯然已經不能用了,而且重新準備已經來不及了。

邢洛塵緊攥拳頭,面露死灰,心中滿是不甘:“難道三年的寒窗苦讀真的要付之東流嗎?”

”不,一定有辦法的,她不能讓哥哥重蹈覆轍。”邢蔓急得在原地來回踱步。”

衙差的催促聲再次傳來。

朱小小突然靈機一動,臉上露出驚喜之色,激動地說道:“我有辦法!。”說罷,一向溫柔端莊的她也顧不得許多,提起裙襬便朝馬車小跑過去。不多時,她從馬車內取出一個精緻的包裹。她面色染上一抹紅暈,不知是因為急切還是羞澀所致。她喘著氣說道:“這是之前我特意為公子準備的,你們看看裡面還缺少什麼?”

邢洛塵面容一振,激動之情溢於言表,猛然間將她緊緊抱住,彷彿要將這份感激永遠鐫刻在心間。他深情地說:“小小,你真是我的福星。”

當邢洛塵身影消失在那道通往命運之門時,眾人懸著的心,終是安穩落下,那緊張的氛圍也隨之消散,大家相視一笑,眼中閃爍著劫後餘生的慶幸與釋然。

在馬車上,邢蔓的臉色逐漸變得冷峻,眼神微縮,彷彿晨曦中的露珠被寒風帶走,只留下一片冰冷。她冷聲命令道:“紫瑾,去調查一下剛才那位表情異常的衙役。”她心中暗自慶幸:“如果不是剛才那位考生魯莽地將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