跪在地上 母女倆還在垂死掙扎地狡辯,而範小六卻不知道事情的嚴重性,正做著美夢,心中暗自思量:揭發了也好,反正女兒現在已經是王妃了,他現在可是王爺的岳丈。”

邢彪氣得差點暈死過去,他調整呼吸,命人“端來幾碗清水。心一橫,咬破手指,分別在兩碗清水中各滴入一滴鮮血。眾人心中便明瞭,老侯爺這是要“滴血認親”。鄭氏見狀,嚇得目瞪口呆,口裡卻不停的祈求:“老爺,不要啊!這樣你讓歌兒與鋒兒以後如何做人?”

啍,現在就知道害怕了,早幹嘛去了?眾人輕蔑的看著她們。

看著放至眼前的碗,邢歌兒害怕的不停往後退,嘴裡不停的唸叨:“不要,我不要滴血認親。”飛鳳看不慣她這副死到臨頭,還在這兒惺惺作態的樣子,氣不打一處來。她飛快地抓起邢歌兒的手指,小刀一劃,一滴鮮血便滴入碗中。眾人屏住呼吸,探頭盯著碗中兩滴血,只見兩滴血慢慢在靠攏,而後又各自分開。啊!

邢歌兒驚恐地大叫,啪的一聲巨響,碗被打翻,不是這樣的,一定不是這樣的。

而另一邊的邢錚看了看一直讓他敬仰的邢彪,面露痛色。邢彪也痛苦的別過臉,不再看他。他一咬牙,用刀割破自己的手指,血滴落入碗中,兩滴血同樣不相容。他自嘲地慘笑一聲,眼神怨恨地看了一眼跪在地上的鄭氏,然後絕望地跑出大廳。“相公”懷著身孕的陳氏緊跟其後追了上去。

鄭氏,錚哥兒到底是誰的孩子?邢彪怒不可遏地逼問。

鄭氏跌跌撞撞的站起來,冷漠一笑,譏諷地看著他:“ 反正不是你的兒子就對了。”頓了頓,她如潑婦般大吼:“都怪你這個老東西,那般無用,無法讓我懷上身孕,以至於我不得不找一個下賤的人來汙我的身子。”哈哈,鄭氏看著他滿臉猙獰的大笑起來。

“ 你〞 你這毒婦,噗嗤一聲,又一口鮮血噴湧而出,邢彪身子一歪,從高位一頭栽下來,廳內頓時陷入混亂。邢彪被人抬了下去,顧太醫提著藥箱追了過去。

邢鋒臉色陰沉地看著幾個罪魁禍首,冷聲吩咐:“把幾人先單獨關起來,等老侯爺醒了再發落。”鄭氏已面如死灰,生無可戀任人拖著帶下去。範小六不死心地朝著邢歌兒哀嚎:“歌兒,快救救為父,我不想死。”

眾人見熱鬧已經看得差不多了,便起身告辭,甄氏派人相送。

甄氏走至邢歌兒面前,嘲諷看著她:“王妃還是請回吧!你已不是我們侯府的女兒,明日我便派人去王府取回侯府給您的陪嫁,望王妃照著名單悉數歸還。”話音未落,邢歌兒氣憤的瞪著她:“憑什麼?那些可都是我母親給我的嫁妝。”哦,甄氏拖著長長的尾音,嘲諷地看著她淺笑:“王妃莫不是忘了,您的好母親在嫁入侯府之前可是身無分文,她給你的嫁妝全是出自侯府。”“你”邢歌兒氣得如骨在喉,噎的半天說不出話來。

見邢歌兒吃癟,“噗嗤”邢蔓忍俊不禁地笑出聲,她母親這招可真“毒”。

本來還指望不久就讓邢歌兒突然暴斃,然後把她留下的嫁妝歸為己用的軒轅墨,聽到甄氏的話心痛不已,那可是一批價值不菲的嫁妝啊!就算現在讓邢歌兒死了,他也無理由摳下來。不然就是明搶,明日御史大夫的奏摺就會滿天飛。

:()以你之名冠我之姓重生不好糊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