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清音從床上離開,已經是三天後了。

不得不說,血族的性子雖然不討喜,但是別的地方的確討喜。

慕容清音的接受能力強,很快便調整好心態,面對這個不知道到底什麼年歲的祖宗。

而且,當他發現容易的血有能夠讓人快速恢復的能力之後,便覺得這個祖宗,也不是那麼討人嫌了。

他需要容易這個能力,最好再想辦法弄點兒容易的血,送去實驗室。

如果能夠不透過超自然的力量獲得這種能力,那可是一大發現。

這三天,他們基本沒離開臥室,難得容易鬧夠了,慕容清音起床下樓。

他不是血族,他餓。

只靠幾滴血,他是餓不死,但是餓!

容易看慕容清音下樓,也跟著下去。

看青年總裁熟練的切菜點火,容易有些好奇:“你還會做飯?”

“為什麼不會?”慕容清音一邊翻炒鍋裡的菜,一邊問。

“我那個時候,像你這種家庭都有人伺候,不用自己動手。”

容易從背後環住慕容清音的腰,懶洋洋地說。

“說了時代不一樣,現在沒有奴僕。”

慕容清音懶得管容易,由他抱著自己,伸手去拿調味:“您這種皇帝陛下當然不懂。”

“說了別這麼叫我。”

容易的聲音冷淡,和他的人一樣沒有溫度:“你還欠收拾是吧。”

“得,我惹不起您啊。”慕容清音拍拍他環在自己腰上的手,“鬆手,我拿盤子。”

“我也要。”

容易看著平底鍋裡色澤鮮豔的青菜,忽然對吃的來了興趣。

“呵,你們血族還吃東西?”

慕容清音笑了起來:“我還以為你只吃我呢。”

“你是必需品。”容易淡然道,對於眼前人的配合很滿意,“我也能吃你們人類的食物,只不過吃了對我沒有任何用處罷了。”

“不然,怎麼混在你們當中偽裝同類?”

“呵,謝謝高貴的血族閣下願意屈尊紆貴,偽裝我們的同類啊。”

慕容清音拿盤碗盛了飯菜,隨手塞進容易手裡一份:“拿著,走吧。”

兩人在餐桌前坐下,慕容清音隨口問道:“你能見光嗎?”

“能,但是不:()攝政王很好哄,小皇帝很好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