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知道這個壓在他身上的男人,是他愛慕了十三年的人。

少年無意識地扭動著身軀,本能地喊著慕容清音的名字:“清音哥哥,幫幫我,求你……”

慕容清音低咒一聲,低頭吻住了少年滾燙的雙唇……

……

……

兩人幾乎是無休止的折騰了一天一夜,最後容易被折騰地在他懷中昏了過去。

這倒也不能怨慕容清音禽獸。

中間慕容清音倒是試圖停下過。

可是容易對自己下手太狠,一包媚藥哪裡是那麼簡單就能徹底釋放的。

所以縱然已經設了兩次,少年還是死死纏著慕容清音,勾得他理智全無,再次沉淪。

做到最後,兩人誰都不知道自己到底施放了多少次。

只知道兩個人擁抱著沉沉睡過去的時候,容易滿身痕印,就像被虐待了一樣。

慕容清音清醒過來的時候,容易還沉沉地睡著。

少年的臉上依舊是不正常的潮紅。

慕容清音一時不確定,到底是他只是睡著,還是說那藥勁兒強到這種地步,一天一夜也消散不了。

然而很快,他想到了另一種可能。

慕容清音伸手往容易額頭試了試,然後低咒了一聲。

媽的,果然是發熱了。

慕容清音忍不住給了自己一巴掌。

明知道王爺是中藥了,神志不清,還那麼往死裡折騰。

就算是有膏劑輔助,王爺也是初次,他怎麼能這麼禽獸……

慕容清音穿好衣服,匆匆去請了大夫……

容易退了熱清醒過來,已經是三天後了。

慕容清音就坐在床邊,看他醒了,跪下請罪:“屬下冒犯王爺,請王爺降罪。”

冒犯?

容易眨了眨眼睛,理智和記憶慢慢回到腦海中。

他抬手遮住了自己的眼睛,不去看跪在地上的人:“清音哥哥起來吧。藥是我自己吃的,哥哥為了救我,搭上了自己,何罪之有?”

他說,聲音有些沙啞,帶著苦澀:“該是本王向哥哥請罪才是。”

“屬下身為護衛,以下犯上,本就是……”

“哥哥別說了。”

容易打斷了他的話,用力深呼吸了幾次,將手拿開,轉頭看著依舊跪在地上的慕容清音:“我只問哥哥一句話,到如今,除了護衛對主上的忠誠,哥哥對我可有分毫其他感情嗎?”

他不甘心,他想再給自己一次機會。

只要慕容清音說一個有字,哪怕是友情親情,他也要死不要臉地把他留在自己身邊!

可惜,慕容清音註定要讓他失望了。

青年公子沉默了片刻,認真的開口了:“屬下對王爺,只有主僕之份,不敢有其他妄念。”

“呵。”

容易輕笑了一聲,別開臉去:“我知道了,辛苦哥哥,哥哥去休息吧。”

:()攝政王很好哄,小皇帝很好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