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永世不得返京,子孫世世代代不許參加科舉。”

“……”

大殿上死一樣的沉寂。

還是阮玫致先哽咽著謝安帝聖明。

然後是忽蘭懶洋洋地衝安帝拱了拱手,算是道謝了。

阮成松有些委屈:“憑什麼不讓穿女裝,我就要穿女裝!”

容易一本摺子丟過去,擦著阮成松的耳朵飛過去,打在剛剛被忽蘭打的最慘的一個大臣身上:“穿穿穿,你穿草裙去,朕都不管!”

他罵,眼底全是狡黠。

慕容清音無奈地揉揉孩子的頭髮。

這孩子,這麼大了,還淘氣。

所有人都很滿意,只有被打的大臣,還要哭著謝主隆恩。

這次鬧過之後,女學又恢復了平靜。

除了原先不用交束脩的好處,每個女學的姑娘,只要認真上學,每人每月還可以領一吊錢的補貼。

因為知道了朝廷的態度,更多想讓孩子進學卻沒有條件的家庭,咬牙把姑娘送進了女學。

一吊錢呢!

女學慢慢地熱鬧了起來。

忽蘭從那日之後,也開始天天在女學裡待著。

不過她的學生還是少,所以大部分時間她都無所事事。

無聊,那就得找點兒事幹。

於是,女學裡出現了阮院長授課的時候,忽蘭院長跟著旁聽;阮院長休息的時候,忽蘭院長在一旁看她讀書。

,!

形影不離的模樣,又讓人開始嘀咕,是不是忽蘭公主膩了府上的小夫郎們,又看上了阮玫致。

阮玫致自然也能覺察出忽蘭對自己的關注。

只是彼時,她還有學生,想不得太多。

共治五年的科舉,女學居然供出了個女狀元!

女孩正是阮玫致收留的兩個女孩之一。

就連武試,都有兩個女子中了名次!

一時間,女學名聲大噪。

來求學的女孩也多了起來……

阮玫致的日子依舊在繼續。

忽蘭依舊陪在她的身邊。

一個惠風和暢的春日,已是二十五歲的阮玫致,第一次面對旁人,提出了一個她以為自己一生都不會問出的問題。

而被問這個問題的物件,還是個女子:“忽蘭公主這般一直跟在我的身邊,難道真如世人所說,願與我結磨鏡之好?”

女子輕笑,眉眼間都是灼灼星光,若桃李穠豔,似海棠嬌柔。

忽蘭公主也笑了,執起阮玫致依舊白皙柔軟的手:“若你不嫌棄我年輕時輕狂無度,往後餘生,我都會守在你的身畔。”

阮玫致拿下巴點點外面的那群如今已經是洗盡風塵、滿身書香的男寵:“我比你好多少呢?”

兩人相視一笑,滿目溫柔中都是對方傾城的笑顏。

至於說阮五郎?

他的愛好已經從上吊變成了女裝,阮玫致可不操心了。

何況,他若再鬧,還有人能幫她揍他了呢。

:()攝政王很好哄,小皇帝很好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