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頭擰下來,救哥哥你回去呢。”

“……”

慕容清音也有些頭痛了。

這話的確是檮杌能說出來的。

搞不好,那小子還真是這麼想的。

他試圖讓容易冷靜些,不要像個被仇恨矇蔽了雙目的反派一樣瞪著自己:“容易,他們……”

慕容清音忽然發現自己無可辯駁。

他現在和容易的關係本來就不正常。

或者說,他如今的身份,根本就是容易的禁臠,有什麼可以說話的資格?

看起來兩個人相處的和睦,可實際不過是因為如今他表現的乖順,容易也沒有和他翻臉罷了。

所有的甜蜜與和睦,也不過是暫時表現出來的假象罷了。

他嘆了口氣,閉上眼睛,覺得有些絕望。

“他們如何呢,好哥哥?”容易伸手挑著他的下巴,讓他轉頭,輕佻地問。

“沒什麼,你若信得過我,我可以去見他們,讓……”慕容清音睜開眼睛看著他,那雙鳳眸裡蘊上了絲絲柔情。

然而這句話似乎觸到了某個人的逆鱗,容易忽然拉下臉來。

“讓什麼?”他連假笑都懶得笑了,冷哼一聲“讓哥哥去找他們,然後再從我眼前消失?”

“你……我說了不會了,你到底要怎樣才信!”慕容清音也有些動氣了。

“不如,你給我生個孩子啊。”少年忽然展顏一笑。

慕容清音愕然:“你有什麼病!我怎麼可能會生!”

“所以,我怎麼都不會信!”容易冷笑。

“……隨你!”慕容清音長長地吐了口氣,不想再和他多說。

容易卻不肯放過他,硬將他攬進懷裡:“哥哥連敷衍我都不願意了啊?”

少年極其用力,將他緊緊箍在懷中。

慕容清音掙了掙,發現掙脫不開,也便懶得掙扎了:“容易,你講點兒道理。當年我是什麼樣子,你又是什麼樣子?我就那樣留下,你覺得督軍會讓我……算了。”

他閉了閉眼,將其餘的話嚥了回去:“容易,我說了,我這次不會走了。”

“好。”

容易應了一聲,神情恢復正常,勒著慕容清音的手臂也鬆開了,輕輕拍了拍他的後背:“不是說乏了嗎,睡會兒吧,我陪你。”

他笑著說,聲音輕盈。

慕容清音看著容易那雙漂亮的桃花眼,嘆了口氣,抬手攬住少年的後頸,吻上少年的唇。

“容易,我沒想過離開你,從來沒有。”

他低聲在少年耳邊說:“信我一次,好不好。”

容易沒有說話,只是緊緊將他攬進懷中,加深了這個吻……

至於後來……

白日宣淫什麼的,還有誰在意呢?

:()攝政王很好哄,小皇帝很好寵